“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相信很多人都读过这两句词,它道尽情感世界中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这是纳兰性德的著名词作《木兰花令》的头两句。
两宋是词创作的鼎盛时期,到清代时已见衰落,纳兰性德以其卓越的才华和高雅的性情通过他众多的不朽作品将宋词的文化得以传承,并推进到一个新的境界,“清初第一词人”的美称名至实归。
本文着重从纳兰性德的人品性情这个角度表达了作者对词人的敬佩之情,读来令人印象深刻。
文章开始便提到 “他活在每一个至情至性之人的心中 ”纳兰性德出身显赫,自幼锦衣玉食,但从他身上看不到纨绔子弟公子哥常有的豪横跋扈之气,相反地饱读诗书而高洁淡雅,重情重义,是个性情中人。
本文在回顾词人的生平时,用了“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八个字,表达了英才天妒的惋惜之情。纳兰性德英年早逝,他的人生并不是一个快乐的,而是一个充满惆怅的人生。惆怅出词人,也许正是这种卓尔不凡的惆怅情怀,使他创作出了众多流传至今为人们赞不绝口的不朽词句。
惆怅和不快乐并没有妨碍词人将自己的真心实意投入到友情和爱情之中。
文中特别提到”对于友情,纳兰虽贵为相门公子,但他不结交满族的豪门贵族,而善结交汉族江湖文人“以他的作品《金缕曲·赠梁汾》举例,表明词人对知己的渴望和对友情的珍重,称赞词人对待友人如莲花般高洁纯真,不为利,不求回报。
自古文人多风流。纳兰性德虽尊为天下第一才子,却对爱情专一不二、一往情深,为世人所称道。全文较细致地描述了词人对妻子的呵护恩爱之情,可见笔者对词人人格魅力的欣赏。
纳兰性德才华横溢,品性纯洁高雅,人品诗才难得。本文以细腻的笔触给读者描绘了词人珍贵的品质性情,让人能直观了解到纳兰在词作以外的人格魅力,推荐品读。(晴望有雨)
《城堡》写于1922年,是卡夫卡的“压轴之作”,在他生前并未发表。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价值才逐渐为人们所认识,被称为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先驱和大师,卡夫卡和他的作品正具有这样经典与文学的双重性,亦如小说《城堡》。
《城堡》就像一个没有谜底的谜语一样,给每位读者都提供了个性解读的可能性。
故事里的主人公k是个符号性人物,充满了一种不确定性,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姓,来历,和到城堡真正动机。
本篇墨海的书评,解析梳理的通透,横向衍伸对比写开,使文章立体深度,条理清晰,带有自己的思考。他从“追寻”和“荒诞”两个角度,带大家翻开城堡的一角,感受其独特魅力和深远的价值。
《 城堡 》为读者建立了一个迷宫式的世界,寓言式的描绘了现代人的命运。在这个世界中,我们看到K在常人世界和自我世界之中的挣扎,看到人对命运的追寻与命运本身的不可追寻。看见现代人的精神困境、生存真相的无奈。
卡夫卡的作品荒诞与追寻总是相伴相随成永恒的主题。他自己曾说“凡我写过的事情必将发生。”无论卡夫卡是基于何种原因说出这句话,这话在当下也得到了充分的证明。卡夫卡的荒诞是预言性的,这就是为什么卡夫卡的作品在其死后几十年开始声名鹊起,一读再读。好书评推荐。
同情,既可救人也可杀人,什么是真正的同情?读茨威格《心灵的焦灼》
《心灵的焦灼》发表于1938年,是茨威格流亡在外创作的,也是他唯一部长篇小说。它不仅仅是一个爱情故事,更是对人性中“同情”的深度挖掘。书中通过轻骑兵少尉霍夫米勒与贵族地主开克斯法尔伐的女儿艾迪特之间的纠葛,展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同情方式,以及它们如何影响人的命运。
小说通过康多尔大夫这个角色,深入探讨了同情的两种形式。其中一种是怯懦感伤的同情,这种同情实际上是一种心灵的焦灼。当人们看到他人的不幸时,这种同情驱使他们急于尽快脱身,以免受到感动,陷入难堪的境地。此同情并非真正对别人的痛苦抱有同感,而更像是一种本能的抗拒,以避免它触及自己的心灵深处。
本篇.以流畅的文笔,梳理书中主要故事情节,解析两种同情心所带来的人性明暗和高低。大同情之心除了伟人,少数天才、艺术家和活在文学作品之中的人,现实生活中几乎难以找到。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更多是如霍夫米勒一样,心灵的焦灼之人。
分析作者的创作背景和心理更有助于理解作品,任何人既无法逃离他所处的时代。茨威格在创作这部作品时,正处于流亡国外的状态,战争爆发,理想幻灭,作为作家只能起笔反抗,沉浸于战争的狂热分子,他们的同情心哪里去了?像康多尔大夫这样富有彻底同情心的人还很少,所以作家会呼喊、渴盼,放在自己的作品里。时代皆需要富有彻底同情心的人,而不是心灵的焦灼。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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