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回老家,坐了三个小时的车,是给同学的孩子过生日,我们老家13岁生日是很重要的,相当于某种意义上的成年礼。
12:30左右到同学家。
一下车子找不到方向,定了定神,看到一口大锅,妥妥的没错。同学弟兄两个,哥哥入赘给了另外一个女同学的姐姐,全家人很是惯着他,一进门就碰到了他哥,满脸都是故事,对于弟弟的事一点都不敢怠慢,殷勤的招呼着我。
十多岁的之前,常常到他们那个村子去走亲戚,初中之后便可同了学,他哥哥领着我们一起玩耍,长得很是好看,很多女生心里的白月光,结婚之后,还有人感到惋惜呢,因为媳妇儿是个胖子。
吃到第二碗饭的时候,群里逐渐热闹起来,同学们都来了,于是不再孤单,出门去接他们。喝了几圈酒,又有新的同学加入,我举白旗投降,开始给大家倒酒,能够加入这种游戏,倒酒也觉得开心。游戏中看见人生百态,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状况,于是大家慨叹:回回出场的就是那几个人——是的,不少人的事办完了,不和大家搭伙了。
我们班也分为两拨人,常常出场的是结婚早的这一拨,结婚晚的孩子都还没有长这么大,工作事业也不一样,没有共同的话题。奇怪的是,我和两拨人都能玩到一块儿,在学校的时候就是这样,虽然大家成绩不一样,可我很乐意和学习中等的人在一起玩,虽然他们从事的都是体制外的工作,各有各的不易,吃也混的不错,玩起来也能想起往昔的岁月。
我喜欢和他们在一起玩,他们中的人是我的一部分记忆,借同学们办事的机会,和大家在一起玩一玩,说说话,让自己休息一下。
办事的同学家里太热了,我们又转场去了有空调的另一个同学家里,一直到八九点,还有人请的吃了饭,才把我送回了家。
凌晨5:00时候,另外一个同学开车来接我。和我妈见了一面,说了不到五句话,拿了两包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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