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火无预兆地熄了,她无奈又留恋地走了......
图片源自网络她是我学院的同学。
她今年十九岁,和所有的努力又可爱的女孩子一样,对自己的生活有着美好的憧憬和规划。
一切都应该很正常,如果她没有匆忙在上课前吃掉那个包子,没有急着咽下去,没有发生气道梗阻,如果“生命的拥抱”把她抢救过来的话。
今天室友一进门,沉重地说:“那个女孩,她走了。”我和另一个室友瞪大了眼睛:一个身边的同学,与我们相距不到一百米,虽未朝夕相处,但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逝了。
是的,消逝了。
生活还未真正开始,对她来说已经结束。
这件事让我陷入了沉思,生命的离去是在是太突然,我能够看见的明天的太阳,是昨天垂死之人的希望。
如果用时间作为生命的长度,那么分分秒秒都变得珍惜起来。
我想到了自己在幸苦高三时对大学生活的描绘和期望,因为自己的懈怠和不自律,蹉跎了一年半,还未真正行动起来,给当年那个充满希望的小女孩一个交代。
我想到了高四复读那年一起奋斗,谈心的朋友,我们曾说要在高考后互访学校。时间是过得快的,这些永远都在计划中,而朋友也因平时太忙没怎么联系而疏远。
我还想到了我的外婆,从小没有爷爷,奶奶也早逝的我,只有一个外婆尚在,小时候她变着花样为我做好吃的,是除了奶奶最疼我的人,现在也头发花白,身躯佝偻,每日只盼着孙女我多给她打打视频电话,而她从不敢主动打电话给我,怕打扰我。
还有我曾喜欢的人,喜欢过我的人,没有问问他们过的怎么样了,告诉他,我还记得你笑起来的样子呢。
杨绛先生译过英国诗人兰德的一首诗:
“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
我爱大自然,其次是艺术;
我双手烤着,生命之火取暖;
火萎了,
我也准备走了。”
我们都烤着生命之火,它在我们手中鲜活地跳动,温暖地映着每个人的脸庞。
我不知它何时萎灭,但只要我还在烤着,就应该明白是什么驱动着火光,是亲人的关怀和爱,是友人的知心,是对生活的憧憬和希望和使命的鞭策。
我的十九岁还在继续,我烤着生命之火,也敬畏着生命。
希望在火萎的时候,我亦能从容离去。
(明日,给姥姥打个视频电话,告诉她我一切都好,还有,我很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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