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慕茵
站在跑马坪的山顶上,放眼一望无际的山川,壮阔辽远,东西南北都尽收眼底,风呼啸而过,连翘枝上摇曳着黄色的花朵,在阳光下,显得分外婀娜。
以往的荒山野岭曾经荆棘丛生,而今宽阔的道路在国家的建设和发展下可以驱车直上直下,哨岗和移动信号塔旁边站着若干名山林工作人员,退林还耕的整齐梯田面目一新,据说前年栽种了连翘,今年准备着手栽种黄芩,随着农村劳动力的转移,务农种粮的淘汰趋势想必也是势在必行。
村子里已经不复童年模样,老的老,亡的亡,剩下一些为数不多的寡儿孤女,再道听途说一些生而为人的心酸苦涩,梨花树下落下的花瓣放佛也置身于沧桑的悲凉之地,难逃宿命的藩篱。
听说一个中年男子酒后丧命了,前些年自己的老婆红杏出墙了,剩下自己孤身一人,无儿无女,家中有一个病重的老母亲,邻村还有一个做了上门女婿的弟弟,传说这家好歹也是三十年前的威风人家,勤劳持家本分过活,何以落得如此凄凉?任风霜不胜感慨!
路过一株自家的桃树,摘下一大枝,花朵正放的肆意,上前近看,终于忍不住摘下一大枝,
“回去就谢了!已经快结束了……”同行的哥哥似乎在惋惜花期的临终,然而我还是很固执的喜欢它。只有在这里,才能真正让心更自由,行为不受拘束!像那浓郁的香气飘散在野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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