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慵懒的夏日午后,风和日丽,晴朗到不用感觉任何的悲哀。云像细细长长的柳叶像便利贴一样贴在天穹内侧,远处山岭轮廓分明,云山之间像用剪子剪开了一条边界,边界下方是山的青,上方是云的白,让人想到锅里的汤或者粥什么的煮熟冒出了滚滚的白蒸汽。事实上怕也是如此。山就这么静静的待着不动,那里面到底掩盖了多少前尘和往事呢,这些事过不了多久也就不会再被人知道和提起了罢。定睛看去,山里林木葱葱依稀可辨,除了树都是绿色这点以外,足可称作是像在鸡蛋糕表面洒满了朱古力彩针一般。近处,太阳依旧直勾勾的照到地面上,反射出土地的黄色,乍一看便觉得晃眼。今天知了声并不像以往那么明显了啊,这些随着股股热浪传来的声音,低沉迷离,时停时续,是从隔世与现世之间遮遮掩掩的门缝中传来。
大屋里头不能逃进外面的酷热,屋宽敞的很,不过不用开灯,虽然有些幽暗,但这是最好的,不要打扰了时间的祥和安宁。在屋里靠里的地方,空气更加凉快,这种夏日特有的凉意,让人想要来一瓶冰镇啤酒,或是想要跳入游泳池,耳边传来如水时扑打水的声音传来的凉意。往往在这样的凉意中人容易想很多事,有很多事要讲。
艺豪在这里,在凉席上醒来,只穿一件白色亚麻连衣裙。关掉电扇,看着簌簌作响的风铃。昨天那个远方的男孩去了哪里呢,现在又在从事什么。以前也认识过两个男孩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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