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伴随着雨的不平静与喘息,恰似知言;平日迎面扑然的花瓣早已没了踪迹,剩下光秃的枝杈,在南国细雨中摇曳,偶尔发出吱吱的响声,又如挽歌。
晴日的心情是个性情中人,不会轻易合雨随风飘散,点滴瓣蕊即便零落,一份记忆仍会沁入心田。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过的山水多了,于是也便滋生了些许山水的情绪。伴随着这份感悟,在这个缤纷的世界里,对美好的事物真诚而谨慎的善待,是造物主赋予每个人与生俱来的天性。
而美好总是让造物主设计得极其悭吝,仿佛清晨的微露,易逝易殇。这份善待,有时竟也会成为纠结。烟花易冷,转瞬即逝。注定失去的东西,即便包含着善待的温度,却成了逆行,无力于这份摆脱和执著。归尘归土,用满地烟花纸屑的冰冷化温暖于一份释然,或许,也是另外一种圆满。
想起日本歌舞伎中的一个词语:花魁。所谓花魁,魁者首也。花者,既有怒放时刻的欢喜,也有凋落时节的哀伤。哀喜之间,让人平添一份纠结与无奈,想来也未必是什么吉祥的征兆,沦落为一种原罪也未尝不可。
难怪花魁即为罪魁,万恶之首理应当诛。于是,趁着这颗早晚还与阎王的暂寄的项上人头与难得的闲暇假日,伴着窗外雨声的急促,用指尖敲打写些凭吊的文字,我想总会是一件略上浮屠的事情吧?
桐花万里路,连朝语不息;
心似双似网,结结复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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