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入寒,满朋友圈的雪景美图。
南半球正相反,北国寒冬,南国盛暑。最近几天,常常高达38度。
墨尔本都发烧了,我的各细胞也都纷纷罢工。
大概几日前,我还兴高采烈地手抄几位国外名家散文。常常一抄彻夜,手不释卷,脑海享受行云流水的音韵,英国式幽默的调侃。
然,我习惯盘腿写作,某一次贪图方便下腰捡拾纸张时,脖颈处传来一阵电流般疼痛的撕裂感。不知是拉伤还是扭到。然自己又迷于手抄带来的文艺错觉,所以依旧抄写,只是头须得歪至一旁,想想都自顾可怜。
最近几日,气温骤升,手抄都不愿了。
整日就躺着,把音响放至巨响。在炽热火气中自嗨自睡。
睡至今晨,脑海里另一个自律的声音喊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觉得有理,心虚惭愧。于是爬起,原本想坐下冥想。学古人所谓“安禅制毒龙”。但终究我这野狐禅的功力,完全进入不了状态。满脑子混沌,不得澄清。
算了,修不了仙。就做个俗人吧。
于是出门,走到最近新发现的一家咖啡馆。
忍了一路的炎热,推开咖啡馆门的刹那,清新的凉气夹着芬芳的咖啡香扑面。
瞬间感动,这是给我一路20分钟西行取coffee最好的奖赏。
点了一杯咖啡,拿出最近新买到的白化文先生的《汉化佛教与佛寺》,一读就是一下午。咖啡杯见底,回过神来,双腿已经抽经站不起来。我撑着桌子站起,两腿战战,一股抽搐从大腿抽至脑顶。本山大叔言,没病走两步。走了几步,重新从脚底取回控制权。坐下再读。
再回过神,已经快五点。店家已经准备关门。
谢过姿色不算太好的老板娘,夹着书又投入滚滚炎浪。
回家时,速速倒上一杯冰镇啤酒,再倒一大杯水放入冰箱冰镇。
愿热浪快些过去,我的手抄生涯得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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