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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海上来

孤月海上来

作者: 易洛 | 来源:发表于2017-12-16 15:24 被阅读13次

    ——一轮孤月自海来,以她独有的美丽来装扮着这个的世界

    98年,自呱呱坠地,就已注定她是这个故事的主角。许是冥冥中注定,又或是上帝的特意安排,让着这个本该幸福的丫头频添几许波澜起伏,愁绪如河流绵绵无尽······

        我叫欣然,出生在麦地里,祖辈是衰败没落的地主家族。许多人说我很幸福,毕竟在那样传统的农村几乎每对夫妻都有好几个孩子是很正常的,然而我是家里的独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是我好像是那个被上帝遗弃的孩子,上帝给我的是悲伤和眼泪。

    出身

        我的出身没有爸爸的呵护,没有爸爸的的面孔,甚至是没有爸爸声音······关于爸爸的一切,在的记忆中为零;而幻想里的母亲是一个漂亮温柔的女人,幻想中的爸爸是个高大魁梧的大男人,但实现它总是那么残忍。无人照看,自小就得学会做饭,甚至于一次做饭被滚滚的开水烫了,爷爷吓得赶紧背着虚弱的欣然奔向村医院,幸好痊愈后没有留下难看的伤疤,反而皮肤还变得嫩嫩的,可以掐处水来。没有人教,没有人问,也没有人管,就像是有某种魔法一样,我竟然会做算数题,会写汉字,但是却没有人送我去上学。许是别人看我可怜吧就给我爷爷奶奶提意见说“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该上学了”,正因如此我才开始人生的提升。无可非议,我是班级里年龄最大的一个,索性那时候的孩子不懂这些,所以一路走来没有受到任何嘲笑和别人异样的眼光,反却受到更多的尊重。毕竟老师们教我很轻松,稍稍提示一下便可知晓,无可置疑每学期的考试我都是以满分的成绩永居第一。在学校上课没有零花钱,每天都是靠給别人做作业,或者考试把试卷给别人抄换来辣条,回家还得背着小背篓去割猪草,土地里玩泥巴,飞田坎【从高的地方跳下去】估计是那时候的最快乐的事情吧。

    木棍下的成长

    白天泥地里打滚,晚上在奶奶的棍棒下打滚,也是成长的记忆。

    在我仅存的支离破碎的记忆里,眼神不太好的奶奶总是会拿着一根很大的棍子在我怼她时候狠狠往我身上打,噼噼啪啪的响声好似随风传遍整个村子,引来左邻右舍的注意,纷纷劝奶奶“别打了,孩子就这么丁点儿大”她才放下棍子。当然,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她放下棍子的那一刻我会让人来不及注意棍子就变成两截。或许是出于人的自卫心理,厌恶心里驱使才会使我不计后果的销毁她的棍子!虽然这样的做法会带来再次“殴打”但是我的心里并没有那么难受。唯有一次,被打得浑身只见青色与紫色让我终身难忘。但是我的记忆里没有保存我到底犯了什么错,“那个像女巫一样恶毒的老妇人”怕我因为疼而跑,用绳子把我栓在门阀上一顿狂打。那一夜的嘶吼声吓坏了在松树上栖息的鸟儿,吓坏了田里青蛙、“呱呱”乱叫,风也停止了呼吸,这样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直到她病倒那一刻结束。

    三年级开学一周后,她死了。死得那么不干脆,那么遗憾。因为他知道她眼里面的小孩不会再有人询问半句了,自生自灭也将启动。当天跟着哥哥姐姐们一起下跪,直到送她入土为安,我都不曾掉过一滴泪。对未来,没有想过·····

    搬家

    一周后,我那慈祥的外公来家里看望,而我一直跟着外公,不离不弃,或许知道我以后的日子将会同他欢乐,无忧无虑的度过吧。直到外公他起身离开,我追着他跑几里直到他说“孩子,别追了,回去吧,放假我来接你。”鼻涕和着泪水无力的回应着“嗯嗯,那你可要早点来,别忘了”看着消瘦的背影渐行渐远,从清晰到模糊再到一个点最后消失在视线中。无助的我也只能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凌乱的头发随风飘舞,脸颊的泪被风揩干,留下干涩的几条泪痕。

    怯怯的回家,找了个角落埋头坐下,任谁跟我说话也不想搭理,埋头啃指甲,  沉浸在自我的小空间里。彼岸花海将世界划分出两个世界,我在一头,他们在另一头 ,无论怎么嘶喊,都没有我的回答。凝固的空气,恐怖的氛围,让人窒息······

    夕阳吻别了西山,秋水暗淡了昨日的容颜。

    因为一点小事和哥哥大吵一架,我匆匆茫茫收拾几件看得过去的衣服‘离家出走’,一路狂奔,跌倒,又狂奔。如果不是厌恶,我从未想过自己还可以跑这么快,跑到没力气了,瘫倒在山丘上。后面哥哥追上来一手抢了我的背包,一手把我从地上提起来,冷冷的说道:“走,回家!”

    “呵呵,谁想跟你回去,出来了就没想过回头”我心里默念道。我像个炸毛的刺猬竖起毛,随时准备反攻。

    “走不走,随你。包,我带走了!”

    脑海中浮现‘跑’的信号,二话不说,瞪了哥哥一眼撒腿就跑。对我而言,衣服算什么,都是身外之物,跑才是大事。幸好我记忆力很好,向10里的外公家奔去,即使路上含着泪光,但是快到外公家一切都释然了,所有的一切都抛到九霄云外,这便是日后自己活的没心没肺的开端。

    在外公家门口蹲着静静的等待外婆回家做饭时发现我,收留我,心疼我。很快,外公外婆回家,发现我像个犯错的孩子蜷缩在门前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时,舒舒服服的躺在椅子上,桌上满满都是我从前在外婆家爱吃的。来不及用语言称赞,抓起一块鸡蛋饼囫囵吞枣像饿死鬼一样,说实话,好久没有吃这么好吃的事物了。外公外婆在一旁心疼得看着我,一边说:“慢慢吃,没人跟你抢呢,不够,我再给你做啊。”而外公则是起身为我倒来一杯开水,又拿来一个杯子,把开水在两个杯子间调位,只是为了把开水给我弄凉一些。丝丝温情,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又该用何种做法来感激。无奈之下,就只能用埋头大吃来表达‘外婆您做的东西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但同时我又很害怕,害怕吃了这顿就再也没有下顿了。

    喜滋滋,胆怯怯地吃完饭后,外婆终于开口,明天回去吧,后天你还得上学呢!“回去,我才不要把自己推回风尖口呢”我心里想着。默不作声,装作不知道,此时的气氛异常的凝重,漂浮的气流瞬间停止了前行的脚步。一向温文尔雅的外公终于开口:“孩子,这些年来辛苦你了,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明天我就带你去报名读书!” 欣喜若狂胜过满池绽放芬芳的莲花,胜过树枝上叽叽喳喳唱着欢乐歌曲的鸟儿······

    此夜曲中闻折柳,万家灯火一人喜。伴着喜悦甜甜的睡着,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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