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约无霜大师问事项。大师让想个字,我开始想了“情”。大师说刚回到静室,心不静,要先泡杯茶,点下香,卦事得静心。她要过半个钟头再给我算。我说可以等待。后来又让想个字,我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字是“孩”。她说,子从亥,子是地支之首,亥是地支之尾,子首亥尾,论轮回交替,一成不变,没到最后一步,不建议换行业。今天庚子国难,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然后说,給她上个香,给我回旋一下,属于小法事,倒是顺意些。卦毕,付完卦资。我又付了上香钱,6.66元,把自己名字和照片发了过去,供她做法事用,希望自己今年年能顺利。有人笑我,有人说我。我说,我是靠这些神秘东西续命的。你们不许吭声。
早上跟袁大律师让他代理自己的case。他说可以,接下来我准备材料。请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情,一直是我的态度。尽管我也是专业出身,我不想分身。一个带小神兽,多余的时间屈指可数。
直属领导不在家,本想悠哉乐哉一会儿。每次都是领导不在的日子里,杂事都能赶在一起。墨菲定律吧。又遇到大老板来巡视,千年不遇,遇到就是麻烦。批评我们办公室太乱,于是打扫卫生用了大半上午时间,因为慈禧太后来巡视。每年都有那么一两回,人未到令先传,每次都是写材料、打扫卫生和穿工装。有时候还是狼来了,我们这次选择了淡定,却被逮了个正着。
中午快下班的时候被二领导抓当壮丁,要几个资料。中午没回家,给他收集好。他就瞥了一眼,顺手放手边了。我只好挠挠挠头退了出来。中午阳光明媚,我把两个椅子碰一起,睡了一个短暂的午觉。自2月10日疫情复工以后,我都没有午休过。每天中午回家陪娃,给孩子姥姥和爸爸腾出午休时间。很短暂的几分钟起来后,精力变得奇好。
下午继续看《如何与孩子 谈性》,又一本一口气看完的书。我判断一本书好不好用两个标准,一是一口气看完,这样的书差不了,比如毛姆的《面纱》等;还有一个标准是舍不得看,买回家收藏每回看一点,比如《木心回忆录》。
这本书颠覆了我对性教育的认识。儿童性快感只是愉悦的感觉,他在发展情感,跟我们理解的青春期之后的性快感不是一回事。孩子从小接收的性教育,对她以后如何处理性和爱,如何处理亲密关系有着不可估量的巨大作用。里面讲到,精神学家认为,不良的父母和孩子的关系,比如父亲冷漠,母亲不够温柔,在一定程度上会让孩子可能成为同性恋。我好像有点认同这个观点。也许我是在贴标签。不过,孩子的姥姥真是不够温柔。
这两天跟大师聊了我跟奥特曼的故事,一个细节都不放过。感谢倾听。讲到动情处,我甚至有想给奥特曼打个电话的冲动。我打了,她没接,如我所料。那个时候,我的心理有点紧张。我倒是希望她不接。在晚上独自散步的夜晚,我想起她给我打的电话,她一定忘了吧,她也曾那样不顾一切的思念我,想给我打电话。
起风了,夜醉了,爱情睡着了。我思念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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