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科学家通过研究证实,喝酒的时候吃胡萝卜可能会引发肝病,红萝卜和胡萝卜也不适合同时吃。美国食品专家告诫人们:酒与胡萝卜同食是很危险的。专家指出,因为胡萝卜中丰富的β胡萝卜素与酒精一同进入人体,就会在肝脏中产生毒素,从而引起肝病。特别是在饮用胡萝卜汁后不要马上去饮酒。此外,红萝卜和胡萝卜也不能同时吃。红萝卜中的维生素C含量极高,但胡萝卜中却含有一种叫抗坏血酸的分解酵素,它会破坏红萝卜中的维生素C。不仅如此,在与含维生素C的蔬菜配合烹调时,胡萝卜都充当了破坏者的角色。还有黄瓜、青木瓜等也含有类似胡萝卜的分解酵素。
木瓜真的是神奇的丰胸产品吗?对此,医学专家的回答是,“木瓜没有丰胸的效果。”木瓜丰胸法之所以流传,是因为人们对木瓜的认知上存在着许多误区。
木瓜成分无关乳房发育
作为水果中的一种,木瓜的确含有丰富的营养成分,如木瓜酶、木瓜酵素,维生素C、维生素A。社会上之所以流传有木瓜丰胸的说法,也正是因为木瓜中含有的这些营养成分,尤其是木瓜酶,由于能促进乳腺激素分泌,因此很多人都误认为木瓜有丰胸作用。但实际上,女性的乳房由乳腺组织、脂肪组织和胸大肌这三部分组成,而乳房的大小也和这三部分有关的。从医学角度来说,乳腺组织发育与雌性激素有关,而与维生素C、维生素A等是没有关系。所以,木瓜中所含的木瓜酵素尤其是维生素A和C等都与乳腺组织无关。
木瓜酵素能分解脂肪,只可能会缩小乳房
木瓜中含有的木瓜酵素,不仅可以分解蛋白质、糖类,更可分解脂肪。乳房的大小和脂肪有很大的关系,往往会出现减肥瘦身的时候先“瘦”下来的是乳房,所以既然木瓜中含有能分解脂肪的木瓜酵素,也就意味着木瓜其实能起到减肥瘦身的效果,因此只可能会缩小乳房,而不可能会增发乳房。根据中国药典文献记载,木瓜具有助消化、抗寄生虫、促进伤口愈合、通便等功效,但并没有提到有丰胸功效。从记载上很难看出木瓜与丰胸之间的直接联系。中国有种说法是以形补形,将木瓜比作女性比较大的胸部,木瓜丰胸的说法也有可能是从这里讹传出的。
水果是美容、健康的圣品。因为水果本身内含酵素,如想让酵素直接在身体中产生作用,最好考虑食用的时间。早上吃水果,所吃的水果就如黄金的价值;中午才吃,就只能等于银;至于晚上才思及吃水果,就仅与铜等价了(发胖的罪魁祸首)。早餐吃水果,效益显著,而且更可口,餐后吃水果又可帮助消化,好处不胜枚举。但是,1、忌喝大量冰凉的饮料:温度相差太大会强烈刺激胃肠道,导致突发性挛缩。2、忌空腹吃香蕉:香蕉中除了含有助眠的钾,还含有大量的镁元素,若空腹食用,会使血液中的含镁量骤然升高,而镁是影响心脏功能的敏感元素之一。3、忌空腹吃菠萝:菠萝里含有强酵素,空腹吃会伤胃,其营养成分必须在吃完饭后才能更好地被吸收。
女性在更年期或是过了更年期后,除了可以吃些豆类制品外,山药也是优先选择的食物。从现代医学来说,山药含有丰富的植物性荷尔蒙,可以为更年期女性荷尔蒙的缺失进行适当的补充,缓解更年期的症状。此外,山药本身有一种黏黏的物质,西方营养学称为黏性蛋白,它含有消化酵素,可提高人体的消化能力,也可以保护胃壁,所以有健脾胃的功效,山药所含的VC也是被淀粉包住的,不容易流失,因此也是很好的维生素摄取来源。这种黏性蛋白还有滋阴的功效,可以改善健忘、记性差的问题。
牛奶浴关键功效:美白保湿美肤理由:牛奶中的乳脂、维他命及矿物质具有天然的保湿效果,不但能防止、修复肌肤干燥,还能令肌肤更为光滑、细腻。其所含酵素还能起到消炎、消肿及舒缓的作用特别提示:牛奶浴时,加入几滴玫瑰精油感觉会更好。沐浴方法:将约1000ml的鲜奶倒入热水中,搅拌均匀至半透明。推荐浸泡时间为15-30分钟。
尽管科学家已经知道,生命出现在地球之前,必先有一些原始代谢机制,或类似RNA复制机制的物体存在。但究竟这些机制,一开始是如何产生的呢? 针对这问题,两位UCSF的科学家,提出了一个模型来说明,简单的化学及物理变化也许就足以构成基础的生命。KenDill博士说:此模型要阐述的基本观念就是,酵素之间简单的化学反应是可以在微矩规模(micro scale)下的天择过程中进行。一般所谓的天择过程是指,在不同生物体上随机出现特征,藉由竞争或合作留下最能适应环境的条件,接着该条件透过遗传,而出现在更多生命体。而这份研究中,认为酵素间的化学反应,也具有天择般类似的过程: 例如竞争,合作,创新,及对稳定的偏好。
Dill称这种过程叫做“随机的创新”(random innovation),也就是随机反应并无意的创造出一个稳定的复合物。举例来说,两个在溶液中具有不同催化功能的催化剂A及B,是有可能形成所谓的综合体AB。关键在于,如果催化剂A能在反应过程中,释放出催化剂B所需使用到的成分,且如果催化剂B周围没有其他物体能提供这样的成分,则催化剂A及B终究会聚在一起,而成为一种综合AB。藉由这例子,可以显示出为何一系列简单的化学反应,最后有可能形成一个巨大而复杂的分子结构。
长久以来,在生命起源的议题上,促成那些没有自我意识的化学物,组成精巧生化反应的原因,一直是一个谜。而如今,这份研究,提出了一个可能的答案,就是“天择驱动了这个过程”。
生命的基因就像一场拔河游戏,绳子两边分别是随机论和决定论。然而,谁最后能获胜呢?
让我们张开想象的翅膀——假设宇宙中新形成了100颗与地球质量相仿的行星。将每颗行星都放在一颗G型主序星的宜居带内。现在,设定一个40亿年的时间机器。叮铃铃~铃响时,会发生什么呢?这100颗行星上,会布满和地球上的生物类似的生命形态吗?会和地球一样,被一种浑身没毛的裸猿占领吗?抑或是每一颗行星都衍生出各自迥异的生命形态?
一些生物学家认为,进化是一个事先决定好的过程,相似的环境总是倾向于进化出相似的生命。而另一些生物学家(最著名的是Stephen Jay Gould)则不认同这个观点,他们认为生命循着一条完全不可预测的进化之路,其中暗藏着弯路甚至退步。即使始于同样的开端,也会发展出完全不同的结果。
这个问题十分重要。假如Gould的阵营是正确的,那么对进化的研究,实际上很像在研究历史——我们只能从往后回溯的角度来理解它。然而,如果随机性在进化中的作用甚微,那么,生物学家就能在很大程度上预测进化的过程——这种预测进化的能力大有可为,它可以阻止肿瘤和细菌发展出耐药性,也能防止害虫耐受杀虫剂,还有消灭那些疫苗无效的病毒等等。
那么,答案究竟是什么呢?我们没有100颗地球和40亿年的时间机器,但我们可以去观察各种现象,比方说相邻岛屿上的进化历程,甚至可以在实验室里重演这些过程。这些研究让我们更加了解随机性在进化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
首先,进化确实开始于随机的事件——变异。然而,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远没这么简单。变异是否能保存下去并蔓延开来,取决于自然选择,也就是适者生存。打个比方,随机性和自然选择就像一对好伙伴;其中,随机性是富有创造力的一方,它想出来了所有点子(一些很精致巧妙,也有一些毫无希望),而自然选择则冷酷无情,脚踏实地,不断挑剔着前者的工作。
于是,以理查德·道金斯(译者注:道金斯是《自私的基因》的作者)为首的许多生物学家坚称,尽管变异是随机发生的,但进化却并不随机。这种坚持或许有一定的道理,因为它很适用于向外行解释进化论的精髓。但是,随机却是进化中一个不可或缺的环节,尽管主导最终方向的舵手是自然选择。
举个例子,流感病毒表面有一种蛋白质名为血凝素。我们能预言,随着血凝素结构的演化,短短几年后,人类免疫系统将无法识别和攻击它。更有甚者,西雅图Fred Hutchinson癌症研究中心的进化生物学家Trevor Bedford说,我们甚至能非常肯定地预言,这种让流感逃过人类免疫系统的演化将发生在关乎血凝素的7个基因点的某一个上。从这个方面说,流感病毒的进化不仅不是随机的,甚至还可预见。
但是,变异究竟会发生在7个中的哪一个上,究竟会怎样变异,这两个问题就交给随机性了。Bedford说,预测一两年后流感病毒的演化过程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这就是为什么流感疫苗并不总是有效,有时甚至根本没效。
另外,与自然选择一样,变异的力量也是有限的。适者不一定总能生存。实际上,演化的过程经常被随机事件所影响。比如说,如果不是那颗毁灭性的小行星撞到了地球,我们哺乳动物可能至今还在恐龙脚下苟延残喘。如果几百万年前,被吹到加拉帕戈斯群岛的是另一种鸟,现在被我们津津乐道的,将不再是「达尔文地雀」,而是「达尔文乌鸦」了。
有一个广为人知的概念叫做「奠基者效应」(founder effect)。近几年的研究表明,它的重要性可能远被低估。比如说,有少量小鸟,是生活在大西洋塞尔瓦任斯和马德拉群岛上的几种伯氏鹨的祖先。这些伯氏鹨的喙、腿和翅膀的形状及尺寸差异都很大。
东英吉利亚大学的Lewis Spurgin在研究这几种伯氏鹨时,他期望找到造成这些形态差异的环境因素,然而他失败了。取而代之,他总结道,这些伯氏鹨的形态差异并不是由自然选择造成的,而是来自少数「奠基者」。换句话说,是随机性的结果。
偶然的过程
奠基者效应甚至能在脱离自然选择的情况下,创造出新物种。目前在北卡罗莱纳大学教堂山分校的Daniel Matute用大量的果蝇做了实验,创造出了1000个奠基者族群,每个族群由一只雄性和一只雌性组成。每对果蝇被放在一个完全相同的瓶子里。大部分族群都由于近亲繁殖而逐步灭绝。最终,有3个族群幸存了下来。这三对奠基者繁殖了差异较大的后代,使其不太可能与数量众多的亲代进行近亲繁殖——这正是创造新物种的第一步。
这样的效应,也许能解释为什么夏威夷有如此多种类的果蝇。实际上,一小部分生物学家认为,新物种的形成最有可能酝酿于偶然的过程中,而不是自然选择。
其实,自然选择的局限,更多的得证于基因组的研究——在基因组中,遍地都是随机产生的结果。比如说,如果暂时忽略那些反对意见,那么大部分人类基因组都是垃圾。美国印第安纳大学的Michael Lynch说,这些垃圾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积越多,因为自然选择还没有强大到足以消除它们。在族群足够小的情况下,一些有点小危害的变异甚至能依靠偶然的过程,传遍整个族群。
这种基因漂变( genetic drift)真的重要吗?至少在有些情况下,是很重要。芝加哥大学的Joe Thornton就做了这样的事,他拨回进化的时钟,重演进化的历程,以便考察是否会产生不一样的结果。他的工作很像《侏罗纪公园》,只不过没有灭绝的恐龙,而是重构了远古时期的蛋白质。他的团队从现代脊椎动物开始。这些动物体内都有一种基因,可编码出检测应激激素——皮质醇的蛋白质。对这种基因,每种动物都有自己各自的版本。比较这些不同的版本后,他们研究了该基因在几亿年中的进化过程,发现了一个秘密:在几亿年前,这种蛋白质的功能,竟然是用来检测另一种激素。
接着,Thornton的团队往前更进了一步。他们重构了这些远古蛋白质,并一步步考察,进化过程中的每一个变异都起到了什么作用。他们发现,转向皮质醇的过程中,包含了5个变异:2个用来识别皮质醇,3个用来「遗忘」之前的激素。
然而,奇怪的是,当科学家将这5个变异加诸远古基因之后,编码出的蛋白质根本不稳定,很快就毁灭了。原来,要转向皮质醇,不止需要这5个变异,还必须在前面加上另外两个变异,用来稳定蛋白质。但这两个「许可证」一样的变异,自身却不起任何作用。它们一定是偶然出现的,而不是靠自然选择。
Thornton说:「我们把这些「许可」变异看作一扇大门,当它们开启后,生物才有机会沿着一条之前绝无可能的路径,发生新的进化。」而要让古老的基因踏上转向皮质醇的进化历程,只有一扇门能打开这条路。 Thornton测试了其他的变异,成千上万次实验,竟没有一个成功。他说:「在这个古老蛋白质的四围,除此之外,别无他路。」
在Thornton看来,进化的过程通常(虽然并不每次都是)取决于那些看似毫不起眼的偶然事件。他说,从这个角度看,进化的过程其实很像我们的人生——某天夜里,你做了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小决定,在两个聚会中选择了其中一个,于是遇见了你未来的伴侣,改变了你的整个人生。
当然,我们选择约会的对象,通常并不会改变历史的进程。尽管这些研究都表明,随机性在进化中扮演的角色比通常认为的更加重要,但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是:长期来看,它会造成什么差别?生物也许会因为偶然的因素而选择某一条具体的进化之路,然而它们却似乎殊途同归。比如说,游泳和飞翔的方式是有限的,所以为数众多的独立进化却都演变出了差不多的翅膀和鳍。如果Thornton的蛋白质没有进化出识别皮质醇的能力,有可能另一种蛋白质会取而代之,承担起这个功能。
这种趋同进化的例子实在太多了。比如说,南极鱼和北极鱼,尽管相隔万里,却各自独立进化出了相同工作原理的抗冻蛋白。而不同种类的蛇,也独立进化出了相同的方式来对付吃进去的蝾螈分泌的毒素。
与此同时,在加勒比海域的大安的列斯群岛,进化的历程在四座岛屿上反复上演——结局却都一样。这四座岛上,每座都生活着几种蜥蜴:长腿的绿安乐蜥奔跑在地面上,短腿的家伙则擅于抓住细枝,还有一种趾垫宽大能粘附在叶子上。然而,每座岛上的每种蜥蜴,都起源于一种相同种类的「奠基者」,这表明,为了填满相同的生态龛,它们在不同的岛屿上独立进化出了相同的物种。
这是否说明Gould的理论最终失败了呢?是否说明,从长期来看,随机性其实没那么重要呢?也许,目前最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的,是美国密歇根州立大学的Richard Lenski,他领导了一项研究,名为「长期进化实验项目」(Long-Term Experimental Evolution Project)。1988年2月24日,Lenski选取了一种大肠杆菌作为奠基者,培养出了12种新族群。从那时起,每一天(包括周末和假期,不管刮风下雨)都有人照看它们,并不断将它们移到新的培养基中。
重演进化过程
27年过去了,Lenski的大肠杆菌已经演化了6万多代。与之相比,我们智人在整个进化过程中也仅仅演化了2万代而已。所有的12个大肠杆菌族群都向相同的方向进化——细胞变得更大,生长速率更快。这表明,有时候进化确实是向可预测的方向展开。
但是,即使没有小行星撞击这样的外部事件发生,进化的过程也不总是可预测的。其中一个族群演化出了两个世系,每个都存活了下来,因为它们的生存战略稍有不同。还有一个族群,在大约第31500代时,突然发生了改变,出现了以柠檬酸盐为食的能力——这是他们使用的培养基中的一种添加剂。Lenski的同事 Zachary Blount说:「它们从同一起跑线出发,被放在一模一样的条件中,但差异还是出现了。这些差异纯粹出于偶然事件,这是进化固有的本质。」
以柠檬酸盐为食的变异,是幸运女神的眷顾吗?如果再重来一次,是否还能再次出现?由于Lenski的团队每隔500代就冷冻一批试验样品,因此Blount能够真的回溯到进化跃迁发生的那一刻之前,重演这个过程。他发现,无论他如何做,柠檬酸盐的变异只能出现在2万代以后的大肠杆菌身上。
很显然,在第2万代左右,大肠杆菌一定发生了一个或几个变异,为未来食用柠檬酸盐的变异铺垫了基础,就像 Thornton的皮质醇受体蛋白质需要一个在先的「许可证」变异,才能稳定地转向新的激素一样。Blount说:「我们目前还不知道第2万代的大肠杆菌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异。这太让人沮丧了。」即使到他们有技术测定这个变异的时候,他们也没法知道这个「许可证」变异是否也有益于别的方面。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显而易见,以柠檬酸盐为食仅仅只是一个幸运的副产品而已。
那么,如果我们在行星尺度上做这个实验,一次又一次重演进化的过程,会发生什么呢?也许只有遍地恶心的粘液。英国伦敦大学学院的Nick Lane认为,复杂细胞的出现依赖于两种简单细胞的融合,而这种融合发生的几率极小。如果他是正确的,那么在文章开头设定的100颗行星上,我们最有可能找到的是类似细菌的生命,极少会出现更精巧复杂的生物。
人类不会出现
但是,假设其中一些行星有幸得以跨越粘液生物的年代,现在会是什么样呢?Blount说:「进化的结果很可能会和地球类似,包括不同生态龛被填满的方式,以及生物的特征等。」换句话说,你还是有希望见到光合作用、食肉动物、寄生虫和分解者。但是,Blount说,如果你仔细观察,会发现每颗行星的生物细节都可能有天壤之别。即使我们重演100次啊100次,也几乎不可能有一颗行星最终被一种脑袋硕大、浑身无毛的灵长类动物所统治。
然而,是否可能出现另一种充满智慧的社会性动物呢?有可能。芝加哥大学的古生物学家DavidJablonski说:「很显然,在智慧生命的大多数栖息地中,必然存在一个适应带(译者注:adaptivezone,即一系列生态类似的小生境)」。一个越发明显的事实是,许多我们曾认为是人类特有的特征,其实也存在于许多其他动物身上。所以,如果那100颗星球没有出现人类,但可能会出现其他懂得使用工具的智慧生命。
这个问题,只能留给未来的人类来回答了。现在,人类已经发现了几千颗系外行星,却没有一个同我们的地球一样独特。所有的证据都表明,在距离我们并不遥远之处,应该有为数众多的类地行星。我们不仅有机会了解它们是否能支持生命,还能进行更长足的研究。
一切的答案,就藏在群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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