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烟雨扬州,扬州河畔,上来一个模样顶好的小生,他肤白凝脂,身段纤细,貌如天上的仙童,并非凡人。
被他吸引的无数女子,掩扇悄立于他附近的楼庭寰宇,笑而不语,温柔似水的眼眸中尽是含情脉脉。
他无意招惹花花草草,视线里六黛为一色,他内心平静如此刻无风的河面,如毫无波澜的镜子,很多自诩容貌尚可的淑丽女子,站得久了,见那小生对自己完全没有任何企图,未免伤心,于是又掩着扇子进了屋子,假装刚刚只是一时兴起,看的是扬州无限好的风景。
那小生亦是个执着的人,渡他过河的长者渔夫,来来往往好几趟,他站立的位置未偏离半分,只是时间从正午等到了黄昏的霞晖挂满身上。老者渔夫摇摇头,未说话,只是觉得这又是一个痴情的男子。
老者渔夫又渡人远去,却见和他背道而驰一船兵家侍从打扮的人员向小生游去。
而后只朦朦胧胧听得一句:“小姐,京都的侯府世子前来提亲,请小姐随属下等尽快回相府。”
那小生迟疑着开口,声线布满着忧伤,“他终究不能及时来还我花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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