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西方科学来说,生命问题是科学中最大的难题之一。生物是活的,而组成生物的原子是死的,它们是如何由死变活的呢?
客观地说,生命问题在古代是根本不存在的,因为古代先哲普遍认为生命是内在于物质本性的。如古希腊的哲学家泰利士就认为万物都是由水组成的,而水是有灵魂的,阿那克西美认为万物都是由气组成的,而气是有精神的,赫拉克利特认为自然界的一切现象都是火的燃起与熄灭形成的,而火是有生命的。生命问题的出现与西方科学的前提假设——原子说有着密切的对应关系,当它假定了原子是死的以后,生命问题便无中生有地出现了,而且永远不可能解决。
中国是思想大国,它又是如何来认识生命问题的呢?要认识这一点,首先要认识气一元论,它认为无限的宇宙空间中连续着统一的物质,这些物质并不是静止不动的,而是在紧张地相互压迫中存在的,反抗周围物质的压迫是一切存在物的本性,也正是这种本性的存在,局部物质才不断在反抗周围物质的压迫中组织起来,成为一个个暂态的有序结构。
显然,东方科学中的生命是内在于物质本性的,它就体现在物质彼此之间紧张地相互压迫与反抗之中,万物都是由同一种生命之流汇聚而成的。
很多人可能会问,既然万物都是生命,何来生死呢?其实,这里的生死不是指物质本性,而是指物质系统的生死。当物质组织起来成为一个个有序结构的时候,它就是物质系统的生,当物质离散开来走向混沌状态的时候,它就是物质系统的死。生命是针对物质系统而言的。
系统科学的发展也不断证实,非生物系统都有一定的目的性,而且有一个产生、发展、壮大、衰退、灭亡的过程。显然,这种目的是物质系统对外在世界变化的不断反抗中体现出来的,也是系统具有生命力的重要特征。更重要的是,如果物质系统没有组织功能,它怎么可能不断发展壮大呢?既然物质系统具有生物类似的特征,当然称之为生命系统无可厚非。
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生物与非生物在表现上大相径庭呢?其实,东方科学已经说明得很清楚了,那就是因为普遍联系方式的不同,它使生物对外表现出了一种特殊的自然力,使生物在表现上与众不同。但在事实上,不管是生物系统,还是非生物系统,它们都由同样的物质组成,也由同样的原理支配。如果说有区别,那仅仅是在物质的层次上,而在质上没有任何两样。
随着科学的不断进展,生物体内的普遍联系方式越来越清楚了,它就是依赖自由氢质子在水分子链上的快速递进,通过包络在无机离子周围的有序水层的周期组织与离散进行传递的。有了液态水才有了生物,没有水就没有生物的存在。
一旦明白了这一点,生命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它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的生命就是物质的本性,狭义的生命就是物质系统的聚散。我们在探讨生命问题的时候,一定要分清是广义的生命还是狭义的生命,否则会乱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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