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在大街上,明明是六月了,晚上还有些丝的凉意,没有戴表,恐怕已经晚上两三点了吧她想,马上要天亮了新的一天——无意义。
一辆车银白色,一个西装男人,配她刚好,小礼服,也许会发生什么,她上了车。也许他们会是一对佳配在将来,但只是也许,微乎其微,明天他们又各奔东西。这个淡漠城市里的一夜情呵,只是数人中的一对。
这是家很不错的旅店,很适合他们的身份,不知道什么时候人也开始讲究起身份地位来了,而衡量的方法也很简单,钱。黑暗的无声之间传来脱衣的摩挲声,冰凉的指尖滑过男人的肌肤,年轻男子的温度,平实的小腹,又是也许。。他老了腹部就象怀胎四,五月的孕妇,给人留下的只有恶心更多的是龌龊,一个老男人带色的眼睛及满脸的油光。这都是也许而她连他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黑暗是夜的保护色也是所有人的,他也看不清她脸上的少许雀斑,也许他也和她一样淡漠只是想找个人度过这一夜罢了,这是大都市人的通病,寂寞。忙碌的白天,觥筹交错的晚上,午夜的寂寞。
爱滋,寂寞下激情的产物。避孕套在地上,他们没有做。即便没有,她也走得很早,在服务员交班之前,她怕看见服务员的眼光,有些什么又没有什么,那让她不舒服,也怕男人醒来彼此的尴尬,彻夜未眠。
拥抱肌肤的温度,听到均匀的鼾声,一个女人的幸福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天快亮了吧,她轻轻的推开男人,水顺着头部流下脚尖,想象自己有着海藻一般的头发,可惜为了方便她留着一头短发,在浴室中环抱自己,任水从头泻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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