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时候摔了,其它地方的伤不说,最受伤的还是右手腕。最早一次伤它,是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初的事情了。1982年春后,我们面临毕业考,我练习双杠动作时从双杠上掉下来,应急反应让我双手死死握杠不松,结果就是躯干没受伤,我的右手腕都为此付出代价。腕骨骨折。
去当地医院,碰上了性色的医生,这是另外的话题。
由于没有经验,并没有施行相应的治疗,关键是,要毕业,必须上杠完成动作,朱老师面无表情,看着我在双杠上打颤,免强下来,我知道动作难及格,他依然面无表情地给了我60分。
我毕业了。右手腕骨折处长出一个黄豆大的骨刺,让我纪念。
前两年,老父亲手术,我心情不好,在公交车上和两位极端爱滕的青年打了一架。大概是那骨折缝隙里的“黄豆”被惊着了,右腕水肿,疼,手是短期不能用了。我想起“生先生”!
“生先生”是滕县望族。滕史上多有记载,甚至,有一版《滕县志》就是“生先生”掇弄着修出来的。
至于“生先生”于后世及今的社会影响,还是他老先生的正骨术,和今天我极想做一下广而告之的生氏膏药,也叫李店膏药。
生氏正骨,我三五岁时,住滕县西北隅,人家的四合院。我们住的四合院北邻一个四合院,“生先生”住堂屋。给骨折病人治病,施神技,我有幸见过,只不过是年代久远,更何况我那时重点关注的是被“治”的人,哭着来,在“生先生”手里,突然不哭了。家人都不信,疑问:好了?
“生先生”一定是笑着回答:好了!
那时的四合院冬暖夏凉,但是采光不好。“生先生”长个什么样,我全不记得了。
但是,现在的“生先生”们的样子,我是记得的。
那次受二次份,我去了原来城郊乡政府,现在的红十字会医院(?,不会是我记错了吧?反正是有生先生坐堂。)
生先生认的我。我受宠若惊。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用了生先生的生氏膏药,我的伤,迅速不疼、消肿,1982年受伤形成的骨刺带来的不舒服,轻多了!
如今受伤,我拿出橱柜里两年前买的膏药;当时生先生告诉我,不要用一次就扔,可以反复用几次。
当天用了一晚上,疼轻了,不是不疼,是动它它才疼。今天,又用上了,我期待明天,疼也不疼了。假如如上次,把历史的症也进一步减轻,我一定会把“生先生”当了神医;其是,生先生现在已经证明,够神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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