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水都有着自己不同的命运,花坛里的草木不用为自己的生存担忧,因为会有时人为它们浇水、加肥,然而生命中总有缺撼不能任自己的意愿朝不同的方向发展,因为在那方向等待的是无情却似负责任的剪刀。温室的幼儿总是肥肥的,但终究只是幼儿不能将生命的真谛尽情诠释。
无人照管的草木,包抬森林的树,荒野上的草,却能如自己的意愿我行我秀,秀出生命的美丽繁盛,尽管有时他们会遭遇砍伐或被食草动物吞食,亦或是缺水缺养而死,这样的草木在我看来也是幸运的、至少不会有人限制我。
草木有命运,有不同的缺撼,我认为上天犯得最大错误就是赋予了草木生命却没有赋予他们感情。草太无感无情,生命的真谛在哪儿呢?坛里的树木又有什么缺撼,自己本无情,又何需自由?
如果我为草木,就要做有感情的—棵高大的树,立在原始森林里,与另—棵树为邻,听鸟儿唱歇,守望着蓝天,等着风吹来云朵,知道自己曾真真正正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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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阅到自己十几年前的文字,感慨万分。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现在看来少年的愁,愁地诗情画意,小模小样,但在当时的少年人看来就是他面对的最大事了。
如今识得愁滋味。那原始森林里有感情的、有伴的、会听风赏雨的树,可能叫司藤。
天凉好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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