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考进师范,也不知师范读出来要干啥?早知道是要教书的,可能大家都会用功一点点。没有,我们那时都不喜欢怎么看书,不要说读什么经典,就是连与现在息息相关的教心学也难得动手去翻一翻。总是等到临近考试的几天,大家才点着蜡烛奋战,该背的背、该翻的翻,但等考试过后,什么杜威、苏霍姆林斯基全跑的“精光”。
不愿看书,还得找点事情混混,总得要熬过这无聊的时光。那时,篮球之余,“金花”已经开始盛行,我们也不例外,到了师范,看着很多寝室里,一堆人围在一起“炸三张。”学校当然会管,一般就是晚自习后统一停电,但上有政策、下就有对策,这种猫和老鼠的游戏一直玩到毕业离开校园。就是停电以后,多数同学会想尽良方,比如我们210寝室,就有得天独厚的环境,借着楼道里的灯光也要干到天亮。甚至有同学跑到楼道风窗一边尿还一边说:“等着我看要上多少?马上就回来”。有一次,被宿管逮了个正着,宿管用那钢管对着那位哥们屁股一捅,“我让你在这里撒尿!”于是大家大气不敢出,迅速跑回被窝装睡。第二天早起,就急着关心那位哥们昨晚在学生科的遭遇。其实,说赌钱也算不上,就玩“饭票”,大家都是无产阶级,也没多少钱可赌。要是哪位输上个百二八十的,就屁颠屁颠地跟在赢家的后面,赖着人家请客,抑或跑到门口小餐馆里赊账,那时也真的理解了“寅吃卯粮”的含义。
晚上,只要三五个人聚在一起,不是辩论会,就是侃大山,国内的国外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侃得最近的,当数我们班的老师,陆朝湘、杨俊杰、陈俊和耿方国等,聊完过后,还不忘聊聊我们班的女生。更有甚者,拿个望远镜从窗户往女生宿舍看,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什么?要不,卖窗帘的生意会火到哪儿去?但是,“大色”因此而得名。只要你敢开头,就有人敢接嘴,要是没点知识储备,想参加是没门的,所以有部分人就到书店转悠,看能不能买到一些聊天的书。后来才知道,大把的时间被大把的活动给充斥着。
参加工作以后,女朋友不好找,还自找借口说,没有女生,但看看周围有人就找了好几个;面对房价,“总理说了不算,要总经理说了才算”的时候,自己只能留下哀叹!很多年过后,这一切竟成了回忆中,一道美丽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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