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地读了鲍勃·迪伦的传记,回想起从大理辗转到成都的种种场景。其实我并不明确我到底在追求什么,迷迷糊糊地跟自己说只要能唱歌就好的。所以毕了业做直播是因为能唱歌就好;去到廊桥上卖唱到天蒙蒙亮是因为能唱歌就好;整日不停歇且笨拙的练习吉他也是因为能唱歌就好,不管以什么样的方式,只要能唱歌就好啊。
然而我只能在人群里看到,很多利诱的部分在其中张牙舞爪,最热烈的不是共同体,而是共同利益间的表演,可怖至极。所以我回到原始的自己了。
为什么陶渊明明明有能力当官却总是觉得像在樊笼里呢?是因为官场上的各种表演会让他失去真性吧!他把对自己的真包括对世界的真早已彻入心扉,不能再将它抖落出身心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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