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教学楼的四楼,“呼呼呼———,呼呼呼———”的声音不绝于耳,原来操场边高高的国旗杆在摇晃,国旗在飘展,眼前教学楼自上而下的励志条幅不知啥时候裂开一道口子,撕拉拉,撕拉拉,三分钟之内就在我眼前断了,这是惊蛰之后的天气?
路上没一丝 尘土,否则怎么不会天昏地暗?走到湖边,湖水由平时的浅蓝变得暗黄,一排排浅黄的波浪不安分起来,争着赶着唱着歌还翻起浅白的细纹,往堤岸上撞,浓浓的水腥味儿扑鼻而来。
我们不敢停留,路边的嫩黄色垂柳全摆成了横着的“一”字,紫玉兰酒杯在空中摇动,琼浆玉液似乎溢出了许多,可我们都不是好酒的人,加快脚步吧,不想与你纠缠。
都三月下旬了,你的威力竟堪比冬日,虽然温度高了许多,但哪里有一丝“吹面不寒杨柳风”的温柔啊。
我不禁想起来关于你的那首诗:
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
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你经过的地方谁能感受到?只有看自然中的各种景致了,还是古人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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