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晚上,我在一个阳台读相声的书,楼层不高不低。
地上没什么街灯,挺黑的反正。
朝着左边看,有一小片湖水,那个地方有些光亮。我好像隐约见过那里,知道那里有音乐剧正在演出。那边的湖水美丽波漾,岸边停着小船只,具体和课本上的威尼斯差不多。
我在家中和母亲闲聊,突然真的听见音乐。朝外看去,发现靠近我们这一侧的岸边,陆陆续续有人跳入水中,想去对岸。
隐约间,我觉得音乐声该停止了,因为时间我认为快到凌晨两点了。
不过也够奇怪的,为什么我们这边的人不坐船过去呢?非要涉水而行?
我叫上了母亲一起趴在阳台上看,周围也陆陆续续有邻居探出头来看。
慢慢的,我来不及想这么多。
因为从那个发着光亮装修精致的对岸,出来了一批人。
穿的也挺像话剧演员的,也有点加勒比的感觉。
但他们也往我们这岸前进。
和我们这的人不同,他们每人拿着一个很长很长的木板,一翻越就来到了我们这一边。
然后开始了表演。
像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红皇后的玩具人一样,一顿一顿的。
每人都从身后拿出了长剑,和不知道从哪冒出的我们这边的人一起撕打。
我在阳台上看的起劲,因为一心向往去看看那边的音乐剧,没想到那边的演员直接跨湖来演了。
慢慢的,我觉得不对劲了,因为对方剑上的血迹太逼真了。
后来发现,我们这的人真的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其实这时候音乐已经停止了,可能我自己都没发现,整个街区也没人敢大声说话了。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回到房间。
只见那边穿的和话剧似的一群人开始整个军队一般,慢慢从左往右,往我们这街区走了。
正走过我楼下的时候,我看清领头的人中的一员。
太魔性了,穿得像王者荣耀里亚瑟的黑暗骑士皮肤。
我喃喃到,亚瑟牛逼呀。
因为这个时候我是没有恐惧的,甚至有一种,他们的斗争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的感觉。完全没感觉到,他们杀得是我们这一岸的人。
这时,不知是否因为我的自言自语,军队停顿了一下,或者说我感觉他停顿了一下。
他们若无其事的往右走。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走吧,走完我们就安全了。
又有个声音告诉我,太天真了。
就像是真的在期待悲剧一样,我认为我们逃不开的。
只见军队到了右边一个范围,就彻底不动了。然后分成了一个个小分队,从右往左进楼层。
情节有点像我以前看过的二战希特勒时期的一部电影,不过电影里是威慑,他们进屋子所有人都不敢讲话,让所有人站起来,有个年龄太大站不起来的老爷爷还被他们从高楼扔下去了,好像是这样的情节,忘了是哪部电影。
但我心知这不一样,这些小分队进楼就是为了杀死所有人。
我和母亲大概是在七八楼吧。楼下都是他们的人,我们就商量着往楼上躲躲。
大致的顶楼是十三楼,我们放轻脚步,完全不敢有大声音。可来到十三楼,发现跑不上天台。
这边有两户人家,想也知道完全不会给我们开门。
这里有两个电箱,我都撬开来了,发现根本连一个人都挤不进,更惶说两个人了。
幸而左边这户人家门前有个很大的柜子,我让母亲躲了进去。拉上门的一瞬间,又想起那群军队真的一顿一顿的,像玩偶。不会也一顿一顿的将他们的剑戳向这个柜子吧。
但这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选择了。
我自己只能往下跑,十二楼只有鞋架和伞架,更无力躲藏。
正准备往十一楼跑,碰到那个小分队的人了。
手边只有几个纸箱子,我想也不想拿起来想扔他们。
可抬起来一瞬间我就知道没戏,太轻了,里面只有些废纸巾之类的杂物。
而且抛向他们的时候也被他们一一躲过了。
有个人手里拿着一瓶喷雾,我心知被喷到,会像被泼了硫酸一样,整个人不是被毒死,而是一点点融化消失。
我想冲开,结果肩膀一酸,接而有点发热,我好像被喷了。
结局是我死了,有个声音告诉我死了。那我问自己,母亲也被发现了吗?或者被剑戳死了吗?
答案是没有的,可就在我们待在阳台上看音乐剧的时候,其实我们就中毒气了。
所以慢慢的死亡是必然的,最慢也不会活过两个小时。
醒来好难过,感觉像是在期待一个悲剧,所以真的梦到了一个悲剧。
醒来肩膀也真的好酸,思绪慢慢回拢,是了,这两天肩膀都有点酸,我猜测是我睡姿问题?
总之这个梦很戏剧很难过,不想再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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