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尽忙些不着边际的事,马不停蹄地跑着,昨天遇到位旧识,聊些家常略记一二。
我姑且叫他二胖吧。
二胖以前可不安分,赌博、打架、玩女人样样精通,他爹在市场里租了个铺子卖些干杂调料,一副人畜无害的老好人模样,二胖有个大哥,说是在外工作,十几年街坊也从未见到过其回来。
二胖说他爹前年过世了,走的时候很安祥,安静地在他自己的床榻上闭上双眼,临终也没留下什么话,没有财产分割没有未了的心愿,只是这交接有些太过匆匆,二胖那时才忽然明白,他成了这个家唯一的支柱。
二胖从此变了个人。
他起早贪黑地守着店铺,用心打理着生意,累了的时候躺在他爹惯常躺着的躺椅上,如他爹一样眯着眼睛,若有所思。二胖很后悔以前浪费了太多时光,没能在他爹生前与他一起经历这里的所有。
现在的二胖,时不时会想起他爹的身影一切都似未曾走远,又那么地无法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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