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在一个昏暗的日子里,轻轻松松的躺下去了。据他的女儿说,当初回来的时候喝了点酒,高高兴兴地,还与他的老母亲亲切的攀谈了几句闲话,说着哪家亲戚的女儿好像要远嫁给一个富有的商人,然后说着如果有可能的话,明年的生意可以往那方面放一点钱过去,不多,但是对他的整个生意格局打探打探,不管结果如何。
而一晚上之后,他没能起得来。现在,他的一切在这个家里,经历了惊恐,哀嚎,恐惧,而又长久的沉默之后,大家都默许了他已经离开的事实。
更正确地说,说他的头颅和骨骼将要一直躺着,躺在这个后山上,长着高高的杂草而现在马上就要为纪念他而栽上一棵树大树的土地里。这棵大树到时候将会长大,成为一个上好的木材,被卖给高价。他们家祖祖辈辈都是靠这些来维持着生计,现在他也不例外,从祖上遗留下的古训,就是这样的。现在的一切,没什么谈价还价的,但正常的事务处理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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