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里返璞归真几天后,出来一切都不习惯,西安火车站38度,潮湿的空气里好像充斥着无数病菌,四号候车室到处是撒着拖鞋翘起脚大口喘气的人,转了好一圈才找到一个座位。给一个潇洒姐发消息,问她怎么做到诗与远方,为何我还是一地鸡毛!
有人言:何以解忧唯有暴富,何其市侩,但在底层的确钱可以给人幸福,如果飞机三小时轻松到广州,而火车要晃荡三十多小时,还要途中转车……
在江苏看到很多父母准备好钱补贴适婚儿女,不知那些含着金汤匙的儿女是否幸福,在外人眼里他们是幸福的,比如我。回到老家看到一切和十年前没太大改变,一阵责任感袭来:不该只为自己苟活,该去兼济点天下,至少济亲戚家人。
有时也想什么是成功?想想在大城市一平米动辄几万的房价,哪怕真走运赚了一百万其实还远远不够别人嫁得好得到的一套房产,想到这里些许凌乱,但又做不了金丝雀,更凌乱。
下铺的小婴儿像宫斗剧里被遗弃的女婴狠命哭泣,年近半百的他爹头发花白抱着孩子摇晃,他妈手忙脚乱冲奶粉,一家子忙的不亦乐乎。人总是自己还没活清楚又要忙下一代,好不热闹,但总又是甘心情愿,好不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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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一整年,看到的不一样,想法水涨船高,明年会怎样?会不会春风得意正浓?上高中后我就不是个非常努力的人了,我以为一切为了好好过舒畅每一天,而不单是为了结局,直到现在才明白结局是重要的,走出来就得有结果。
给自己一个好一点的结果,但愿这是最后一次坐三十多个小时的火车,不为不舒服,而为目前钱比时间金贵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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