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荼蘼两个字,因一部小说的题目,而我误读成茶菲很长一段时间。后来,创立了社团,取名荼蘼,才知道,原来自己认了许久的半边字,闹了很大的笑话。
一年光阴倏忽流逝。
离开荼蘼,也有四个月之久。去年的这个时间,是创社的日子。没有了留恋,看似潇洒地离开,不过是带着失望和遗憾悄然退场。没有人发现我,已经不在社团很久。到底,我没有让人尊敬的能力与魄力吧。荼蘼,如我所料般,在前进的道路上,走偏很远了。我也问过很多次,我的初衷是什么呢?诚然,是被汉服摄影所吸引,由诗词传统引路。后悔过,过早地,不时宜。撞破了南墙,即使路出现,也不敢头破血流继续往前。
寻找了三年的天赋,到如今仍是没有找寻到。画画吗?可落选却是不争的事实。诗词吗?可我已经很久,没能进入到其中的故事里去。犹记那次考试的诗歌鉴赏,其中有一句,“梦中未比丹青见”,这种相思,也曾有过。梦本是遂人心愿,我却操纵不了梦境,即使在梦中,我也只是坐在他身边,仰头看着他的脸,李钟硕,他的目光聚焦在台上。而我竟觉得,这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一千多年以前,西湖孤山上有一间小屋,屋旁种有一株红梅。他被世人称为,梅妻鹤子。爱梅成痴的他,孑然一身的他。很庆幸,我生在红梅盛开的冬,离春很近的冬。喜欢林逋,一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让我倾心,一句罗带同心结未成,江头潮已平使我定情。君复,或许我曾是那株梅,或许我只是陪你度过长眠的玉簪,无论我是谁,我都对你一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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