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骄阳炙烤,
带走了窗台上水培绿植的最后一丝水分。
渴,
像病毒,
从根开始蔓延,
茎、蔓、藤、枝,
还有叶片,
没有一处逃脱了感染。
生机,
开始流逝,
枯萎,
由此显现。
满目翠绿变得卷曲,
亭亭玉立失了腰杆,
就像十七八岁的少女突然得了怪病,
胶原蛋白火速流失,
肌肉骨骼佝偻无限,
只瞧一眼,
遍是无望迟暮。
心大的花农,
一手握着洒水壶,
一手做着西施捧心状,
似个不合格的演员,
感叹着它们的命运不济,
感叹着万物生命易逝,
甚至在深思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我,
一个看不下去的过客,
友好提示:
你再不浇水,是想给它们一场葬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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