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已经挂在东墙高高的榆树梢
是我抱起一捆辣椒时注意到的
那清冷的美不临其中你无法描画
狗不停歇的叫
如同邻村疯女人的呻吟
直到我看到一只悠闲的猫走过我的视野
我才明白犬吠同我的歇斯底里一样荒唐
姐送来元旦的祝福
我说,姐和哥是除了父母以外最能怜惜我爱护我的人
姐说,我们是一家人
泪眼婆娑间又看到
地震时姐姐抱我奔跑的样子
看露天电影时哥哥把我高高举在自行车车座上
那是邻村要跑几公里
忘不了在天堂的哥哥在世时给我的一双高跟鞋和羽绒服
老师说我是奇装异服
那是我第一次鄙视老师的浅薄
浅浅薄薄童年在童年的那个时代幸福快乐着
我不再去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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