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做了一个梦,醒来之后迷迷糊糊的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梦到了什么。在去和和弟媳妇买菜的路上,忽然就想起来梦中的场景,我在梦里照镜子,发现自己有了很多的白头发,不可置信的和先生说,你看我什么时候这么多白头发了?有白头发的不是你吗?我不记得他是怎么回答我的。
即使在梦里,我也感觉到了深深的痛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都会做各种各样的梦,大多数的梦,都是不开心的梦。
这让我想起杨绛先生在《我们仨》的开篇写到她每天的梦境和现实。上了年纪的她也分不清那段日子到底哪些是梦境,哪些是真实的生活了。
可是,我还这么年轻啊,怎么也陷入了往复循环做梦的境况呢?
很久没有来上海了,这个来了很多次的大都市,既熟悉又陌生。
上周六大侄子先到了我在常州的家,在我家玩了几天,就说要来上海。周二的时候我家长嫂也带着我二侄子来上海了。只好给他们定了来上海的高铁票,让他带着弟弟来上海。
为了保证安全,千叮咛万嘱咐第一次坐高铁的大侄子。毕竟也只有十几岁,独自出远门还带着弟弟。不过他说没问题的,我也就放心了。
一到周五我就定了晚上来上海的高铁票,一是来和家人团聚,二来要把儿子接回去。虽然我也知道小朋友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面,但是碰到一起就要看电视,玩游戏,这是我无法控制的。只是担心他一时不受控制养成了坏习惯,到开学的时候不好改正。
周五晚上弟弟带着侄子和我儿子去虹口足球场附近商店,给他们每人买了一套衣服晚上一起吃晚饭。
人生在世,有梦就有期待,有期待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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