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笃
冬天,枯草在悲伤中亲吻大地,仿佛世界都欠它一份温暖,凛冽的风,也不甘示弱。
残存在雪地里的根,努力生存,被卸掉的荣光,早就有了失落感。
我凝视着草地,一枚清晰的脚印,豁出的口子里,滴着血,无法舒张的烦闷,折磨着沉默的人。
蓝天、白云,在头顶上盘旋,一只孤独的鸟,像卫士一样守候粮食,守候一株无人问津的小草。
城市排挤自然,无声生长的植物,被印上了风景的符号,有序的站立在街道两旁,供人观赏。
我翻阅关于草的书目,环保主义者关爱的生命,可以在文字里幸福的活着,不受干扰。
野草,在孤寂中坚守,它没有小花的艳丽,也没有大树的雄伟,却有些广阔的胸怀,在坦荡中容纳一切。
蹲在被人遗忘的角落,惊奇的看着四季转换,生老病死,对它而言如此的陌生。
死亡是一种常态,漂浮的命运,是注定的。
野草苏醒,靠着意志力,从死亡的更替中复活,关于春天的赞美诗,将在陈旧的书本里合唱。
野草的悲伤,时间在枯萎中沉思,消失的,或者显现的都不可名状。
2018.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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