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不知怎么的,养成了一个破习惯,就是:凡是都喜欢先问一句是什么?
就像很简单的东西,很可能是常识性的问题,但是我还是会忍不住第一时间就想到这是什么,指的是?
然后,我才愿意进行下一步的评价、判断,以及作出分析。
01
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大概是很多时候我们习以为常的东西,在别人眼中也许有着不同的理解。
而我问是什么,大概更多的也是试着去理解对方的意思。
毕竟每个人的见识,相对的都受到一定的限制,有些人理解的也许是表面的,有些人理解的也许会更宽泛些,还有些人理解的就相对较复杂了。
而我,好像很容易就将简单的问题复杂化。
02
就像,明明是一个单选题,我更多的却想要试图去找到他们之间的联系,相同点、异同点,以及其他可以进行对比的条件。
而如果缺乏这个基础,我就有些迷糊了。
因为,我总是很容易往这些“词”上面,添加一定的属性,加上场景,加上时间等等。
于是,原本一个简单的单选题,最终硬生生的被我扯开来说了。
也许,这样下去,结果就和问题相差甚远了。
但,我每次还是会这样去想,然后,就有很多问题因此不了了之。
因为条件不成熟,暂时无法作出判断。又或者,两个原本就不相关的问题,非得回答一个,我就会开始患得患失,不知道该如何取舍了。
因为,在我的理解里,明明两个是单独的问题,就这样拿来对比,并进行总结,说实话,这种事我实在是不太擅长。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学不会写鸡汤文的原因吧(鸡汤文最擅长的就是将两个并没有直接联系,或者主要联系的事物拿来作为依据)。
03
虽然,两个事物之间是必然存在联系的,但如果没有明确哪一点联系,以此来作为某种前提,某种依据,这站在数学的角度来说,是不构成前提条件的。
这也是大多数时候,人们会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在我看来却是奇怪的。
也许,别人也是这样看我吧,觉得我奇怪。
这种状况就有点像,庄生晓梦迷蝴蝶,究竟是蝴蝶在梦中,还是我们人在蝴蝶的梦中呢?
就像,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而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不过,从唯物主义的角度而言,子非鱼确实不知鱼之乐,而别人不是我,自然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知道鱼的快乐。
表面看来确实如此,但这里有个前提就是我并不是鱼,也就是说,其实我确实不知道鱼的快乐,而别人也许知道我是否快乐。
这里的前提是,彼此都是同类而言,是有可能了解彼此的想法的,而我和鱼之间的对比时,是不存在这种直接的关系的。
往复杂了说,就是你可能不了解我的想法(但也有可能了解我的想法),而我一定也不了解鱼的想法(当然,你也可以判断我并不知道鱼的快乐,当然,这里的“鱼”只限于表面理解的话。但如果往深处说,“此鱼非彼鱼”,那就可以说你不知道我是否了解“鱼”的想法了,因为这里的“鱼”更多的已经是抽象化的“物质形态”了,已经加入了我的想法的“鱼”自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个“鱼”了,所以,这里已经不能构成对比了)。
这么说来,就有点饶了,但确实是这样子的,只有在同类型的前提下,对比才显得有“对比性”,否则不过是一个人在说牛,一个人在说马罢了,虽有联系,但依旧是牛马不相及而已。
04
所以,有时候,我还是会愿意凡是多问一个是什么的问题。
先清楚事物的定义,再进行对事物分析,判断及作出评价。
否则,彼此说着不同的事物,却想要沟通出一致的想法,或是某种标准,这本身来说是否已然很荒谬呢!
05
不过,这些年也渐渐明白,很多事情真的不必那么较真。
所以,有时候多一些沉默吧,毕竟,并不是什么事情都值得深挖,尤其是并不是所有事情都必须怎么样才能好好生活。
人更多的时候,也不过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而已。
而真正所谓的共鸣也好,共情也好,这些也只是依靠着些微的联系而已。
既然如此,有些事情该沉默的沉默,该讨论的就放开了讨论,去塑造一个有共同点的场景。
是什么也许并不是真的那么重要,关键是对于你来说这是什么,这就是你的世界了!
而真实的世界的样子,究竟如何,并不会因为你的世界如何而改变,只是你看到的东西会因为你的世界而影响。
说着说着,又好像有点绕了。
简单而言,就是客观事实不因个人主观想法所影响,所以,更多时候还是不要纠结于意识形态的东西,多试着从数据、科学、逻辑,以及客观事实(事物的本质属性)的角度去分析,这样就简单多了。
06
所以,我们常说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否就是这个意思呢?
按照对方的思路去说对方的问题,而不是按照自己的角度去讨论别人的问题,或者客观的问题。
这也是大多数人所理解的理智吧?
所以,我们是选择做一个理智的人,还是做自己呢?个人觉得,并不矛盾。
易谬
2018年11月于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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