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有言论自由吗?我们的话语权真的由我们自己所掌控吗?到底谁左右了我们的言论?到底谁的话语权又决定了整个舆论的风向标?无可而知。
昨日的D&G一不小心又被摆在了熊熊燃烧的火架子上,烤得是皮开肉绽。
本来是一个戏谑的广告开一开使用筷子的民族的玩笑,不想却招来恶毒的诅咒,于是相互地倾轧以至于粗口相向,终于导致屎屎屎的民族诟病,一下子激起了群氓的围剿和包围,彻底地完蛋了,就为了赌一口气。
同样的前些天,俞敏洪老师也拿自己的妇女同胞们开了个玩笑。其实谁都知道那是一个无可奈何的隐喻。男人开女人的玩笑,女人反过来也可以开男人的玩笑。只是都不愿意实话实说隐藏在背后里的噤若寒蝉罢了。有时候我们闲来无事便喜欢过于解读别人的一句闲话,即使没有所指,却不好意思终于瞅见你露出的马脚,正有人等着抓辫子呢?岂不知。
谁的话语权?——从D&G到俞氏敏洪到贺氏卫方当我们还没有理解别人话语的时候,就开始莫名其妙地批判。有时候一句话的背景是修辞,是隐喻,是旁敲侧击,是委婉含蓄。但,国人习惯了人民日报式的直白,忘记了传统文化中表述的含蓄。曾经,唐诗里有;曾经,宋词里有。现在,只剩下干巴巴的愚蠢和无知。
但有时候,我们不仅仅是装作无知,连一点点反应都不敢有。比如说前些天在安徽大学的一场研讨会上,主办方邀请了贺氏卫方老师,却遭到了阿宝的拦截并威胁要抵制。换做别个都吓得要死,退避三舍还来不及,哪还敢不听当局的话。谁成想,胖子虽然不多了,骨头还是有几根的。这一次,是何勤华老师站出来怒道:如让贺老师退出,我们全体退出,这个会不开了。一种刚强的力量让好事者理屈词穷,才最终让了步,原来老虎并不是永远那么得可怕。
不管是D&G,还是俞敏洪,突然发现我们陷入了一种到底谁拥有话语权的迷雾之中。
想想不就是取笑我们使用筷子的笨拙吗?我们也可以揶揄他们用刀叉的危险。何况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对与错,只是站的角度和习惯不同罢了。
曾经的我因为左撇子一直被人诟病,到了大些时候又有人夸我左撇子聪明,真是令人左右为难。一直以来都没有结婚,就遭着身边人和亲戚朋友的鄙视和嘲弄,可是我在美国的同学正后悔着结婚太早而被周边的年轻人给奚落了够。
有时候我也是个小气鬼,在某一方面稍微拘谨了些,就被别人无情地诋毁和嘲笑为小心眼。但只有我知道,曾经都是我借给别人书看和请别人吃饭,而我请的人和借出去的书给对方,也很少有反馈回来的。所以我是理直气壮并不以为耻的,才不会和那些个他们所以为的片面而恶语相向或大打出手呢。后来看到很多名家评价胡适之也是个小心眼儿,就更加不和别个一般见识了。
所以,当别人诋毁我们的时候,我们最好的反抗不是回以谩骂和撕逼,仅仅告诉他们“我们不是”或者证明出来给他们看到“我们不是”,就已足。
有时候,我们是没有头脑的。风往左边吹,我们就向左看;风朝右边刮,我们就扭过脖子来。我们从来没有独立地辨别和省察,从来不会好好地倾听和理解,只会意气用事,只会老以为做奴隶做的久了,谁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就是欺负人了。可是对于真正欺负他们的人,却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所以,我说:抵制D&G的人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是见风使舵的好手,是聪明人,是软骨头病患者,是被一股风气所裹挟,是被一种话语所压迫,没了想法和表达,把一个本真的自我隐藏,悄悄地跟着作恶罢了。
可是,有脊梁的人和有骨气的人仍在,比如俞敏洪,比如贺氏卫方,他们的话语或许不是那么真,却总不会作假、作祟和做奴。
谁的话语权?当风浪来的时候,当然不能怪罪打在你头上的那朵浪花,要怪也只能怪那股歪风和邪气。
风从哪里来?气候又是怎样形成的?不是一位伟人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怪不得了,风和风还没开始斗呢?卷起的浪花朵朵却已经开始泛着一片片涟漪。能成什么精呢?走着瞧吧。
谁的话语权?我说了也不算。我相信法律的公正,我相信神的裁决,我相信D&G只是逞一时口快,任是哪一位登门拜访的顾客,再怎么差劲的人儿进了店,谁又愿意跟银子过不去呢?我也相信俞敏洪的本意肯定不是诋毁女人,因为他的母亲与妻子更有女儿怎会一起遭着骂呢?我也相信贺氏卫方是一个正直的人和开明的人,怎么会谦谦君子就让熊猫宝宝坐立不安呢?也太看得起知识分子的正义凛然了,不是养了那么多铁骨铮铮的汉子吗?
谁的话语权?我不能去揣测,我不能去左右,我不能去探求,只有看着底层的人民又开始斗他娘的闲扯蛋了。
生活本来就不易,自己过不好,就让别人也难过。可耻的斗地主游戏,不爱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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