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读了《落字成暖,一生念安》,最想念的便是校园。我很佩服李老的记忆力,写此书时他已是八十七岁高龄的耄耋老人,但从小学到大学的很多老师他仍然记得十分清楚,相比之下,我算是“忘恩负义”的那种了吧!
今天读完了“我和清华“我和北大”这两个篇章,讲述了他在学校里的经历的学者,教授和学校的特色,他印象较深的图书馆等。对于一个知识渊博的学者来说,交往的鸿儒和感兴趣的图书馆必然记忆最深。
而我在努力回忆在周日师范学院的那勉强被称为大学生活的三年时光。如今能叫上名字的只有张老师,他是我们当年的辅导员,年纪轻轻的比我们学生大不了几岁,和外国文学老师是新婚燕尔。瘦高个儿,水泡久了的嫩白,一副深度近视镜。
关于张老师,我记得三件事。第一是军训后第一次在教室上课,他告诉学生,自己是华中科技大学毕业,周口师范学院的学生只有三条路可选:当官(靠家里)②有钱(拼智售和运气)③考研(你们基本没啥希望)。我自始至终都不相信他给我们的这三条路,当时觉得他可能被哪个当官的刚拒之门外。
第二件事是毕业时推送优秀毕业生。因为我每学期都是奖学金获得者,我觉得自己有资格,但他推了我同宿舍基本都旷课出去打工的裴,当我去质问为什么时,他直接了当地说:“这个得送礼!”对他尚存的为人师的那点尊敬瞬间荡然无存。
第三件事十五年后重回周口师院,我当年的成绩单上需要辅导员签字当我拔通那个陌生的号码时,他以最快的速度说:“这么多年了,我不记得了,我签不了……"我慢而沉稳地说:“我替你签过了,Bye!”
没有再见,只有Bye。
我写这段文字之前也得学季老,用一句名言来傍身“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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