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股长的小心思
早上6点钟的时候,凌玉烟从睡梦中醒来,翻身从床上坐起。掀开上盖在身上的薄被,她发现自己竟然穿着警服睡了一宿。
这一夜她睡得出奇的好。一夜无梦,一觉睡到天亮,甚至连翻个身儿都没有;像是刚刚拍了一个温水澡,全身出奇的轻松;过去起床时脖子酸胀、头晕头痛的感觉都消失了,身体里像是注满了能量,像是有使不完的劲。
脑子里又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自己就那样趴在床上,让张青云给自己按摩。脖子酸酸麻麻的,自己舒服的都叫出了声。想到这,她不由得脸红了。虽然说自己今年三十一岁了,可毕竟还没有嫁人;张青云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小伙子,自己怎么就那么放心的让他留在自己的房间里?
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警服:“这个小混蛋,就这么让自己趴那睡了一宿?连衣服都不知道帮自己换换。”转念再想,难道自己真的希望张青云帮她换衣服吗?
忍着脸上的一抹羞红,她刚拿起手机,找到号码拨了出去。
此时,张青云已经走在上学的路上:“烟姐,你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睡得好极了,张青云,你在干嘛呢?”
“我正在去上学的路上,烟姐今天就走吗?”
“对,我今天必须回去,等一会儿就走。张青云,我想问你个事儿。刚才我睡醒的时候,发现前面的扣子被解开了。不会是你趁姐姐睡着时做了什么吧?”她吃吃的偷笑。
“咳······烟姐你······”张青云的脸红了,凌玉烟昨晚的娇吟声响在耳边,还有那圆圆的、翘翘的······,他瞬间又有了感觉。
“好啦,不调戏你了,不过以后还要多给我打电话。”凌玉烟娇声道。
“好的烟姐,我去上学,就不能去送你了,一路顺风!”
挂断凌玉烟的电话,张青云想了想,又拨通了李芬妮的手机。
“喂,谁呀?”李芬妮慵懒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
“芬妮姐,我是张青云啊。”
“青云呀,这才几点啊?你就给我打电话!难道不知道大早起的打搅一个女士的美梦是多么残忍的事儿吗?”李芬妮的声音懒洋洋的,仿佛说着话就能睡过去。
“对不起了芬妮姐,我这正去上学呢。没想到你上班的时间给我们的不一样。”张青云连忙道歉。
“其他的都不用说了,你给我打电话肯定有事。说吧,是什么事儿?”
“是这样的。我有个姐姐叫张英华,在工商局财务室工作。她的性格比较绵软,容易受人欺负。昨天我见到她的时候,发现她有很严重的心事,所以想请芬妮姐帮帮忙。”
听说说是张青云姐姐的事,李芬妮也不困了,直接就说:“说吧,你要姐姐怎么帮忙?”
“我想请芬妮姐抽时间到工商局去一趟,去看看我姐。借芬妮姐的虎皮做一回大旗,镇镇小鬼儿。”
“呵呵······”李芬妮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你把我当成钟馗了吗?还镇镇小鬼儿!行吧,今天中午我就过去。工商局的局长李星宇可是我的堂姑姑。放心吧,不会让你姐吃亏的!”
“那给芬妮姐添麻烦了!你继续睡吧,我到学校了。”张青云挂断了电话。
工商局财务股股长李祥一把拉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冲着大办公室喊:“张英华,带着昨天的报表,到我这儿来一趟。”
李祥今年三十八岁,以前是城关镇工商所的所长。一个月前工商局财务股的老股长退休,经过多方的运作,他如愿以偿的坐上了股长的宝座。夙愿得偿,不免心得意满。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李祥对自己的手下张英华就动了自己的小心思。
这个小少妇,皮肤洁白又如刚刚剥壳的鸡蛋,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相衬;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的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能是刚结婚不久吧,眉宇眼间带着春意;还有那工商制服几乎包不住的美妙······无不让他着迷。
两天前的那一幕又出现在他的眼前。
张英华就坐在他的对面,嫩嫩的小手指着报表向他汇报。
他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只是痴迷的看着那时张时合的小嘴。
他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踱步到张英华的身后,假装是在看报表。低头看去,从敞开的领口他看到了精致的锁骨和一抹恁白。他一把抱着张英华,手指在丰满处捏了一捏,嘴里喃喃道:“英华,我好喜欢你!”
张英华顿时呆住了,她放下手里的报表猛的站了起来,一把推开了一下李祥。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李股长你·····”李祥又往前一步抱着她,嘴向她那因为过度紧张而变红的脸上凑去。
张英华再次用力推开了他,绯红的小脸上挂满了紧张:“李股长,请你自重!”
两次被推开,李祥心里不免有些生气。在他心里自己是股长,只要自己稍稍示意一下,难道张英华不应该拼命的贴上来吗?怎么还推开自己,真是太不给面子了。他回到椅子上坐下:“张英华,大家都是成年人,在一起玩一玩又不会少了什么?再说,我还能亏待了你?”
“李股长,我已经结婚了。”张英华低声说。
“不就是派出所的那个小干警吗?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把他给弄掉?”李祥继续威胁着。
“李股长,我不是这样的人,你找错人了!”张英华也不管桌上的报表,拉开门走出去。
像是一只猫刚刚偷吃了鱼怕被主人发现一样,李祥的心里忐忑不安: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对他的影响是很大的。所以他小心的盯着张英华,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两天过去了,张英华除了情绪低落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反应。李祥放心了:看来是小少妇脸皮比较薄,没敢跟别人说;你脸皮儿薄,我李股长的脸皮可不薄!烈女怕缠郎,这次绝不能再让你轻易逃脱了。李祥意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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