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的乡村和城镇都在纳粹的新秩序下迅速走向“繁荣”。人民将这一切都归功于他们的“伟大”元首。效忠元首成为德国军人的至高荣誉。德国的强大,使得德意志的人民仿佛变得更加的“高尚”,“高贵”,和“高傲”。
纳尔逊将军政见鲜明,行为偏执,屡屡在公众场合下口无遮拦。在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一天,纳尔逊将军身着将官服去看望来福军校的学生们。代表元首的纳尔逊将军很快遭到大量学生的簇拥和围堵。
“亲爱的,我知道你们想了解什么。”纳尔逊将军兴致高昂的比划着开场。
“正如众所周知的那样,我们的坦克刚刚前进到巴黎的马路上,法国的“大人们”就改行做了“旅行家”,听说现在他们暂时住在……,不,我可没有功夫打听这个。我只不过想告诉你们,那里很快也会成为我们的土地。”
现场兴致勃勃,一片混乱。阳光变得更加灿烂。它们透过树荫照耀着军人明晃晃的战靴。
“咱们还是说点好听的吧,亲爱的。我不得不承认,法国人,他们可是很出色的酿酒师,以及打情骂俏的好手。可是,到了战场上……,我想你们已经猜到了,他们会立马变成一群搞笑的喜剧演员,噢,该死,我这张臭嘴,请原谅大伙儿,我实在没有忍住,把实话全给说了出来,我想,我应该闭嘴了!”
对于德国人的污蔑带来最大痛苦的与其说是法国流亡的达官显要们,实际莫过于法国的普通人民,因为他们是被冤枉的,上帝都能作证。对于这种污蔑,人们唯有报以愤恨和暗自流泪。如果德国人对于法国政府抱以纯粹的蔑视,那么法国人民对法国政府的腐败则是抱以来自肺腑的痛恨。
类似于纳尔逊将军的言论,不仅是德国部分人的乐趣,有时,它或许也有着瓦解他国意志的含义。
傍晚,纳尔逊将军回到了家里,他的直系下属昂拉杜里将军早已等候多时。
“将军阁下……。”昂拉杜里起身招呼道。
“将军,在这之前,我以为我所带来的作战计划十分重要,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个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因为,还有比这更火烧眉头的事情。”昂拉杜里娓娓道来。
“请坐下,我的朋友,你这样心急火燎,可不像一个德国将军应有的镇定。”纳尔逊将军说着随手从书桌上扯起一张报纸漫不经心的坐下。
“将军,在战场上,您无往而不胜,他们都将您说的话当做名言,因此,我以为,你在面对公众的时候,应该多一点审慎。”昂拉杜里道。
“噢,我就知道,这些可恶的记者,他们真是无孔不入。不过,我可没有说一点儿瞎话,再说……,不用那么紧张,你的担心,有几分道理,谢谢。可是,大可不必放在心上。”纳尔逊将军镇定自若道。
“将军,您知道,在接收沦陷国家的过程中,元首从来都保持着很高的姿态。您的某些,我是担心您的一些极少数的言论可能会影响到元首继续向前扩张的计划。”昂拉杜里道。
“噢……,谢谢,谢谢你的提醒,可是有一点请你记住,帝国军队不可战胜的辉煌还在继续,并将一直继续下去。”纳尔逊将军起身正色道。
“但愿吧,上帝保佑!”昂拉杜里将军低声自言自语道。
我们越来越相信,出身普通的纳尔逊太太在年轻的时候,或许真的和同样年轻的纳尔逊将军发生过爱情。他们都出生普通,没有背景可言。不同的是他们的性格,相比纳尔逊将军的粗鲁偏执,有些时候甚至显得极端。纳尔逊太太随和,谦逊和严谨认真,在她的身上似乎多才能够看到更普遍的德国人身上所传承下来的性情。或许在她的身上,更能看到德意志人的广泛意志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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