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九型是人性回家的地图,禅舞是身体归一的路径。在这三天的禅舞课上,我感受到这个场域时时滋养我身体的能量,我在这里起舞我的生命。
体验分离
很有幸这次我跟老公共舞,体验生命的相遇与分离。面对这个相识23年、共同起居20年的男人,竟然如此的陌生,在那个当下,他的脸,他的眼神,他这个人,那么陌生,那么遥远,无论他出现在我的面前,无论他背我而去,都跟我无关,我没有悲喜,我们一起共舞,平淡僵化,了无生趣,秀文老师说换个人跳,我有一种解脱感(原来,我以为我那么爱他,现在我知道那只是一个谎言,竟然欺骗我这么多年);转身遇上恺嵘姐,我失声痛哭起来,面对这个人,一切都那么熟悉,让我舒服,让我流动,让我畅快,我泣不成声,我为内心那份踏实哭泣,我为这份自在哭泣,我为这份全然的敞开哭泣;全场流动地跳起来,跟每个同修都有一份链接,都有一份流动。我印象中最深刻的分离之舞有两次,一次是17年9月份一阶复训的时候早课跟和平哥跳,那是我哭得天崩地裂,跟亲人的分离让我的心很痛;第二次是17年12月禅舞一期工作坊跟俞琴跳,那个时候触动我的是跟爱人背对着背的冷漠,熟悉的陌生人让我悲痛欲绝。
体验深度临在
第二天晚上,秀文老师引领我们做昆达里尼静心,在第三个环节我静静地坐在那里,我的意识深深地进入我的内在,我的身体变得寂静,只有或远或近的虫鸣流进耳畔,那个时刻,只有我在,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体验被赋能
第三天早课,秀文老师带领我们在户外唱诵,我们围成一圈,我睁开双眼,看着这圈身着白衣的同修们我潸然泪下,莫名的感动从心里涌出来。我们面朝东方,右腿跪地,感恩太阳的慈爱,我们额头触地,感恩大地母亲的接纳与包容;我们身在天地之间,处于四方之内,跟万有同在,被爱滋养。当听到秀文老师念诵“我在这里,我接收到来自东方的父亲的力量,并一直在我的生命里”的瞬间,我的心抽动了,我感受到父亲给我的力量,我感受到了我生命中的男人给我的守护,他们一直以他们的方式支持我、包容我、爱我;而我却肆意地想改变这个事实,我只要他们以我的方式来爱我,是我没有觉知地把他们推远了,是我的任性把自己囚禁在孤独里。
体验不信任
在信任交托的环节,我跟远彤和盛菲一组,她们俩都很客气,一定要让我先体验,我闭上眼睛那一刹那,我有个念头冒出来,她们俩那么娇小,保护不了我;接着就是一个声音,我的父母都是那么弱,他们保护不了我,我不信任他们。跳舞的时候,我跳得很拘谨,只记住秀文老师说的三个字“骨头舞”,我感觉我就是在自我编制的笼子里跳舞,我跳得很压抑,我感受不到被支持,只有偶尔跟他们有一点点链接罢了。这次体验跟以前跳这个舞完全不同,我以前都跳得很自在,很欢快;生活中我是一个非常容易相信人的人,而这次体验让我知道,在我的潜意识里,我的父母都不值得我信任,我会信任谁。
体验被疗愈
三天的课程让我一直很欢快,很酣畅,很肆意,在结束告别环节大家彼此祝福,我也很临在地跟大家告别,晓红夸我是泪美人,纠结哥给了我很多很多的祝福,巧莲也很懂我,慧萍姐姐给了我很多信心,轮到我老公赞美我的时候我也挺舒服的,他说我心胸宽广不记前仇,还把我逗笑了,我也挺在意自己的大方气质的,他这么说我挺享受的;就是当我说他是我的帅气的男人、有责任感的男人的时候,他回应我,你还没有说到点子上,我当时感觉美好的快意被打断了有点堵心,迟疑了一下,我回到自己身上回应他说,这是我真实的感受,你只给了我这些。没想到这个情绪还没有完。等到秀文老师讲完课程的事要结束的时候,我感觉特别压抑,嗓子发紧,就提出来有问题要解决。我就把这件事讲了,我本来以为,我修行了这么久,我做的很好了,至少我老公错的比我多一点点,没想到秀文老师说我们俩是半斤八两,相互投射,他在找理想妈妈,我在找理想爸爸,让我们当场做了愤怒静心,这个过程让我们看到了夫妻模式里的投射与期待,其实我们都没有错,是我们的内在的钩子(童年时没有被满足的伤痛)让我们时而不时被对方引爆。我看到了我的愤怒汹涌澎湃,把很多同修都吓了一跳,让他们看到一个十足的三八的泼妇形象,我也挺亏欠的,同时,我也借此完全卸掉了伪装的枷锁,就此开始,在这个阶段做一个真实的泼妇(实事求是,这个阶段任性是我的生命主题,我尽可能带着觉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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