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秋季放学了我们同学会一起跑到岭上摘柿子,女孩爬树也很溜,找个稳妥的地方站好,一手抓紧树杈,一手探着摘柿子,摘下便送入口中,那个甜,甜到心里了,吃着,说着,笑着,玩够了,载着长长的影子,踏着落日余晖回家,在那吃不上一颗糖的年代,柿子、还有小酸枣都是可口的美味了,之后学业、工作,柿子远离了生活,见过市场上有卖,却没有吃的兴趣……
前段时间,父亲对我们聊起,说去年他回老家时遇到一个比较实诚的老乡,家里境况不太好,他种了几亩柿子,问起品种说是小蜜罐,最后应承人家今年去买柿子,于是为了老人的承诺,我们来到故县,这里是个不算太偏僻的村子,听柿园主人说,现在住的只剩几户人家,二十多口人了,出嫁的出嫁,打工的打工,话间顺着小道往地里走去,所谓的地,没有边缘,是一面坡或者是一道沟,远远的看见坡下的柿树,红彤彤一片,绕过一个弯到了,树下绿油油一层,是不多见的小蒜,这样柿子落下时就像掉到了棉被上,摔不坏,柿树不高伸手就能够到,没有当年的利落劲了,就使劲地摇,来一阵柿子雨,只管弯腰在小蒜丛里捡,挑一个最红的,最软的,吸一口凉甜凉甜,一个下午快过去了,最后摘了三百五十斤柿子,主人硬是只收了一百六十元。
时隔多年啊,此时、彼时,一切都挺好!柿树、小蒜、远山、下午的斜阳、坡上刷完烟叶的烟杆、你、我,肯定还会有的遗憾,共存。
摘柿子 摘柿子 摘柿子 摘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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