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的老老爷弟兄两个,老大王振x,老二王振y。王振x育有两子,老大王万x,老二王万y。王万x育有两子,老大王启x,老二王启y。王启x育有四子,老大王有h、老二王有l、老三王有j、王有k,王有h育有两子,王xx,王yy。王xx就是我家大王。大王这一辈儿都是王自什么,但是,他们弟兄五个只有三叔的儿子叫王自x,其他四个大王跟他弟重一个字,二叔和四叔家的儿子重一个字。王子这一辈是国字辈,但是他们弟兄四个一个字也不重,各叫各的。但是,老家他们这一辈的人比较多,我知道的有国省、国联、国庆、国令、国瑞、国涛、国波……他们的年纪有的跟大王差不多,有的比大王还大,国省的儿子兴华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王子跟国省一辈儿,那仨孩子得称呼王子爷,
王振2这一支几代都是单传,办事儿这个大伯育有两子,就是专x哥和专y弟。
办三年就是聚人气儿。喜事您忙没来,主家人一般不会记怀,礼到就行,不知道事后还可以再补。忧事如果通到你了,你給忘了,那就短礼了,主家嘴上也许不会多说什么,但是心里面的疙瘩也许多少年都难解开,或许会记怀一辈子。
大王是个重感情的人,我公公在洛阳上班,家里的人情往来他也不太懂。家里的门事儿都是我婆婆在支。大王十来岁的时候,谁家里有事儿,婆婆就派大王去,大王也操心,人家大人怎么做,他也怎么做,从来没掉过台。身教重于言教,我家王子跟着他爸也没少学东西。几年前,邻居家办事儿,十来岁的小王子有模有样地敬了一圈儿酒,那些叔叔大爷只夸孩子懂事,大王嘴上谦虚,心里自豪的不得了。
今天早上我俩七点多从家里出发,八点不到就赶回了老家。今天那些女婿、外甥、外甥媳妇儿,外甥女,外甥女婿等都来了,他们要上供,还要上礼,祭拜。
大王在前,四个弟弟在后,他们弟兄五个随礼后祭拜大伯,大王磕了四个头,后面四个弟弟跪在地上,匍匐在那儿,一动不动。
“伟,你磕了俩咋不磕了?”六十多岁大姐笑着说。
“我看大哥磕头,我也跟着磕,但是,我又看见二哥趴那儿不动,我赶紧学他,咋着才对啊?”伟是老小,虽然也是三个娃的父亲,但是这礼数可能四叔也没教他。
“恁大哥一个人磕就行了,你们四个趴那儿随就行了。”二姐说。
十点左右,老二领着一帮弟兄去村口迎接大伯的三个女婿和众多外戚。三个女儿摆了十条鱼,十只烧鸡、十块肉方的供,还每人随礼两千。
今天唱戏的先是位男士,唱的戏我能听懂的只有朝阳沟。后来又换了一位女士,扮演的却是男士,更听不懂了。
十一点左右,所有的亲戚都来了。
今天,所有的男士都在外面棚子下,女士在空调屋里。
外面男女两名演员卖力地如泣如诉地演唱,听众却没有几个。大家玩手机的玩手机,嗙空儿的嗙空儿。
舞台后面的四个大厨,六个忙官儿(方言:打下手的小工)正守着几口大锅在做酒席。
“祭奠勒……”司仪一声令下,呼啦啦,地下跪下一片人。
专x哥双膝跪在大伯的遗像前右手端一个酒杯,专y弟双手举着一瓶酒,恭恭敬敬斟满酒杯,专x哥给大伯敬了三杯酒,又磕了四个头。然后起身站在供桌旁。。
四个轿夫,抬起供桌,小心翼翼走下舞台车。孝子贤孙分列两旁,男士在前,女士在后,跟着供桌走。
十米之外,旌旗招展,鸣锣开道,鞭炮齐鸣,喇叭唢呐乐声阵阵,所有的亲属都头顶白毛巾,孝子穿着孝服浩浩荡荡去送大伯回地府。
到了地里,还有一个简短的仪式,所有的亲属鞠躬,直系亲属磕头,把大伯的遗像翻过来放供桌上,孝子脱下孝服,所有人把白毛巾摘下,三年祭奠结束。
回家,大摆筵席款待前来祭奠的宾客。席间,大伯的两个儿子给大家磕头表示感谢。
吃过酒席,客人三三两两跟主家告别。
主家再专门招待帮忙的街坊几桌儿。
专门做饭的厨师等这几桌儿吃完饭之后,收拾东西离开。
客走主家安。大伯的俩儿子给大伯办三年这件事算是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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