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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怨——满目琳琅,与子相将

​瑰怨——满目琳琅,与子相将

作者: 云中琬琰君 | 来源:发表于2020-03-01 13:00 被阅读0次

    少司命;Tacke竹桑 - 试剑江湖

    纵览人生年华这短暂的一瞬里,追一场梦,爱一个人,看忽晴忽雨的暮色,喝醉生梦死的酒,而这江湖的尽头终究只是孤独。

    而这些漫长的一瞬里,他这样一个人,却偏偏的深爱那个寻常女子六七年年,将所有动人听闻的关于风花雪月肆意的故事与她演绎,便是江湖里流言轶闻的一生一代一双人。

    林枫,许慕明,自打相逢之初,自从这两个人并肩走在江城的浪迹旅途之中,一切都以这俩人为中心,所谓忽晴忽雨的江湖,所谓的以梦为马随处可栖的时光,所谓一生一代一双人,皆是自这里开始的。

    那些旁人的所见所闻,那些还依然闪烁光芒的回忆,那些还记得这段岁月的人,在论及这两个人的时候所赞叹的词汇都是异口同声的,无一例外,那还是他写给她的一首诗的截句:

    半生与她斗酒纵马,合扇相将倾向天涯。

    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在彼此的有交集的一年或是更长时光的岁月里,这个叫做许慕明的女孩子自始至终都是陪伴着林枫的,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样的场景里,这两个人阴影不离的相伴左右,这是踏入这场江湖中所有人的认知。

    无一例外的给这两个人打上标签,七月枫荷,凤翔龙腾,浪迹天涯,饮风醉酒,舞文弄墨。

    故事的起初也没有多少人知晓,但最初的相逢应该是从争鸣往事说起。那一天那一刻的场景里,林枫是惊艳时光的少年,许慕明在他的身旁眼波流转,浅浅的笑,眉眼里都写着他的神采。

    大抵是从这里开始,自此之后,他与她行过的路,遇见的人,看过的山水,饮过的酒,都是这青春嘉年华里他曾向往的梦,她陪伴与他身旁一一圆满达成。

    风月,雪花,夕阳,暮色,那些青春里有关风花雪月的事,都是他与她有关的回忆,从江城到星城,从孤独一人到满目琳琅,从最初时的静谧到狂欢孤独的纠缠,旁人所有的听闻也不过是这山水与梦、玫瑰与酒的浪子佳人轶闻。

    江湖的岁月不过是相携相看,将所有的酒一杯杯的饮完,在一个又一个的岁月里消度不眠的长夜,将所有的歌深情的唱与恻楚,爱喜,贪慕的人听,彼时有酒,举杯共饮。

    南山风光,其实有猗,所有的向往于此生根发芽。

    争鸣岁月,凌家山下,你是绝世的风光,所有的遇见都源于湖边相逢的眼神。

    那个人,那个寻常的女子从人潮中缓缓向他走来,他在湖边百无聊赖的看着远方的湖岸,看着奔涌远去的人海,直到她走近时喊出他的名字。

    “林枫。”她的声音,她这个人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

    所有的词汇都难以描述这一次相遇时的艳丽,他唯一想到的是那段用以描述别人的话:当你想要遇见那么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正好出现在你的世界里。

    蓝衣长裙,清澈的目光里是深邃的,他看向她的目光忽然觉得久违的阴霾天空放晴,涌入无边的光,不得不借用在某个故事里相遇的场景。

    凌家山下,清音潭边,九月微风,奕奕清芳。

    于是他只是从她的全世界里路过,将她所有的样子一一贪慕,犹记得那段斗酒纵马,小半生与她浪迹的时光,那般肆意洒脱的时光,那样一个绝艳天纵的姑娘,那个在他阴霾世界里留下一道光的女子,但也终究是她流浪过的一个地方。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林枫这个人到底是否真正的存在于这个世界,或只是一个遥远而又虚无缥缈的人,而林子瑜始终缄默的撇开与所有人的憧憬,将这个人所有存世的痕迹悉数抹去,皆是浪子归客,都不过是不愿活在另一个人的影子里,只是徒劳的在红尘间走一遭。

    纵情红尘声色是林枫这个人,痴情冥顽亦是他这个人,最情多也是最寂寞,最不惧口舌也是最凉薄之人。

    年少时的憧憬,寻一个爱的人,栖一座陌生的城市,往后余生皆与之虚度,用自己喜欢的方式进行自己喜欢的生活。

    终归,最后,不过跃然纸上的岁月与贪慕无人问津,也任由匆匆流逝的时间为其封缄,淡漠于成长。

    中南民大,双子塔,俯瞰南湖暮色;那些惊艳的片段记忆在一次又一次的反复咀嚼之下,变得淡然无味,那些场景在一幕幕的回忆之下也终于悄然远去,不再能够记得清晰。

    犹记得捧读书中的某个段落,断章取义的戏虐道:等你死了,我也要挖开你的坟墓看看,你是不是也是粉色骷髅。

    也曾附庸风雅半是戏谑半是捧高自己说道:世人都说仓央嘉措风流浪荡,可他想要的和我没什么两样。

    你看看,这个人明明那么矫情,又断章取义,亦从一开始便将正确答案抛开,如何得到始终。

    也恪守,明明如月,何时可掇,越陌度阡,忧从中来。

    是否曾拥有过,浑然不觉,也曾执拗的想要问询那个问题的答案,屡屡碰到南墙,也不愿回头,但终究呢,终究后会无期,跃然纸上罢了。

    总不爱读那些岁月长、衣裳薄的断句残章,这些不带任何情绪与感情的此句总诉说着时间的秘密,就如同声嘶力竭的唱着时间,时间会给我答案一样。

    可是这些,那些,到底又有什么分别、区别呢?并无两样,阅读理解太难,容易断章取义,又容易陷入深藏的伏笔。

    卿卿原乡,雪域,锅庄,青海湖以南,那些模糊而又朦胧的描述要多少次的跃然纸上重蹈覆辙才能写出新的篇章,没有答案,只剩下漫长的诗行还在铺垫某段无人问津的岁月。

    许慕明,许于谁,又贪慕如何,明明如月又代指何人。

    人究竟要隐藏多少的秘密,才可以巧妙的度过这一生;字里行间要留下多少的伏笔,才能令读者关注到下一个故事。

    从孤独一人到满目琳琅之时,青丝已结满秋霜。那个自在如风的少年也已暮年,祗恐依旧活在一场大梦里,不愿醒来,又要铺陈多少篇章写下途中的轶闻。那些绝艳天纵的面目各异的女子皆怅然老去、客死他乡罢了,终归也只落下寥寥几行,只剩下断章。

    这些故事、那些故事,起伏跌宕,婉转得仿若倾城之恋,企图像类似的桥段靠拢,终归落得病入膏肓,亦从未有人懂得欣赏。

    世界太吵,敛其于心。你爱看这个世界,终归也沦为整个世界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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