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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本故事纯属虚构)
88,
两人进到酒店房间,陈年将窗帘一把拉开,远近林立的高楼和粉粉绿绿的城市霓虹,立刻尽收眼底。
陈年搂着晓清,俯瞰脚下的万家灯火,顿觉豪情万丈,忍不住模仿起电影《英雄》里面陈道明的腔调,一手指向远方,煞有介事地大声说道:“寡人要率大秦的铁骑,打下一个大大的疆土!”
“你真的有病,还‘寡人’、‘寡人’。”晓清还从未见过陈年装B的样子,想到昨晚这家伙发的信息实在有趣得很,眼看此刻别无他人,便瘪着嘴嘲笑起来。
一个人前温雅含羞的女孩,突然间对着他放肆嘲笑,竟让陈年颇不适应。
“停停停......”陈年忍住笑,捧起晓清的脸说,“当心,脸别笑烂了。”
晓清闻言又是一阵大笑。
随着“唔”的一声闷哼,笑容在一瞬间凝结——陈年将晓清紧紧地环在了胸前,同时,他的嘴唇粗暴地堵了过去,容不得半点推却。
夜色妖娆,窗外依旧风狂。
过了许久,陈年突然睁开眼,直愣愣地看着晓清问道:“你多大?”
“二十三了。”晓清不明白陈年为什么有此一问,眸子一闪一闪地照实回答说。
“我是问这个。”陈年鼻孔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坏笑,一只手突然隔着裙子在晓清隆起的胸前用力一抓。
“你个臭流氓!”晓清粉脸一下子胀成酱色,伸长了脖子,冲着陈年的肩头一张嘴就咬了下去。
“哎哟哇,一级谋杀!”陈年立即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嘶——你是属狗的吗?”
“对呀,我属狗。”晓清嘻嘻狂笑起来。
陈年闷头一算,这丫头说得没错,八二年的,还真属狗。
他赶紧走到穿衣镜旁,掀开领口瞧了瞧,还好,肩上只留下两弯深深浅浅的痕迹。
“哇塞,卿本佳人,奈何咬人?看上去温柔得要死,事实上凶狠得要命!”
“下次再耍流氓,我要给你留下一辈子的印记。”晓清脑袋一扬,冲陈年挑衅道。
陈年扭头望了望晓清,不说话,佯装绝望无比。
晓清缓缓走过来,看了看陈年肩上的牙印,轻轻吹了吹,然后又返回窗边,看着楼下的灯红酒绿,问道:“你明天晚上有时间吗?”
“我约了设计院的几个朋友,下午玩三打哈,晚上陪他们吃饭。怎么,有什么事吗?”
“明天殷姿生日,就是我那个室友,你见过的。你要不要去?”晓清问。
“怎么不去呢?她算是我认识的你的第一个娘家人,我一定去,事情办完就去,只是会稍晚点。”陈年心里一喜,便兴冲冲地回答说。
陈年明白,男女之间,正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彼此融入,才意味着真正的接纳。晓清对他提出邀请,就表示晓清对他彻底敞开心扉了,这是好事。
陈年拧开一瓶矿泉水,随口又问:“在哪里?”
“溁湾镇,她家里。去年才买的婚房。”
“哦,她结婚了?”
“嗯。”
陈年记得晓清说过,殷姿年龄只比晓清大一点,没想到居然结婚这么早。
他拿出包里的剃须刀,走到晓清身边,一边剃胡子一边说:“额,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在哪里安家?”
“你呢?”晓清反问道。
“重庆,如何?”陈年仰着下巴,乜斜着眼睛说。
“我都还没去过,不知道。”
“就在长沙吧,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陈年想了想,郑重地说。
原本,陈年从未想过早早就把未来钉死在某一处。他在重庆买房,主要是不想让父母为他担心,并没有非得在重庆安居的打算。以现在便利的交通条件,他觉得住哪里都一样。现在他和晓清有了眉目,相比广州,在长沙生活更合适,毕竟晓清在这里,而且他也熟悉这里的一切。在广州前前后后一年多,他恁是找不到一丁点归属感。
“呃?你这么好?”晓清歪着头,笑吟吟地说。
“你想去重庆住也行,我春节前才买了一套房,不大,但够我俩住了。”
晓清正想去洗手间,听陈年这么一说,竟惊讶得忘记了动弹。
她没想到陈年会为了她,愿意挪到长沙安家,更没想到,陈年已经提前在重庆买好了房。
“听说现在长沙住房均价接近三千,一套房预计小三十万。按现在这个趋势,明年付个首付再按揭一套应该问题不大。”陈年轻轻一笑,接着说道,“你闲来无事的话,看看长沙哪里比较适合居家,然后写个调查报告给我。”
晓清心里也乐开了,眼前这个男人,看上去唧唧歪歪、废话连篇又没个正形,竟然已经有了两手准备。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晓清从洗手间出来,冲陈年说道,“我明天下午再和你联系。”
陈年一怔,立即追到门口拉住晓清,可怜巴巴地问道:“不回去行吗?我一个人,害怕。”
晓清几乎笑喷了,说道:“我信你个鬼。你尽打歪主意。”
“没有,我对天发誓,我只是想......想把我们的革命友谊升华一下。”
晓清眯眼看着陈年,并不回答,仿佛若有思。
“反正你有满口獠牙,你怕什么。话说,梅医生,才几天啊,你都咬我三次了。”陈年又说。
当晚,晓清没有走,两人各睡一张床,陈年也信守承诺,并没有越雷池半步。
陈年睡得很安静,就像小时候睡在父母身边一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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