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侵占我的身体
心力用在与它对抗,点滴耗尽
灵魂无处安身
然后开始想念母亲的怀抱
盛夏的草丛茂盛,花朵热烈
寂静和阳光一样,无处不在
我失聪,源自一场争吵
像一只破碎的鸡蛋
油画样的仰躺在石板上
蚂蚁出洞,排成一条长线
没有一只麻雀来,啄走那些浓墨的油彩
那原本是我安睡的床
阳光从不问它的路
窗开了它走进来
门开了,它同样走进去
但我只能从门走进去
影子萎缩的午后
我的手没能扶上窗台的沿
半蹲着站立,腿成了我的拐杖
我渴望一条路从草丛伸出
当清晨阳光洒下
湿漉漉的露水侵透石板
醒来的花朵
它们都在园子里安然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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