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灿烂的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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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拉底是希腊伟大的思想家,喜欢抛出问题找人辩论,一生所爱唯有智慧。可惜认识局限于希腊,不知道更遥远的异国他乡,那里有诸如老子和释迦摩尼之类的人。后来又出现了耶稣,世界范围内三大名人集齐了。在苏格拉底面前,他们三位是大咖。
可是,希腊是空前绝后的。它的酒神精神,便是艺术家诞生的沃土。希腊神话塑造了诸多的神,多便是泛滥,泛滥则无,无之上就剩命运一个。举头三尺有命运,这是希腊悲剧的共识。希腊人承认命运,却也对抗命运。很像我们所说的“知其不可而为之”。这是希腊自己的唯美主义。越悲观,越美丽。
雅典是希腊的核心。每年的春天,偌大的雅典剧场,国民悉数到场,参加盛大的春祭。一个个剧本被排演出来,最终三位剧作家胜出。他们是埃斯库罗斯、索福克勒斯和欧里庇得斯。三人经历不同,性格迥异,创作千差万别。可是,不可否认,他们是当时声名鹊起的剧作家,他们创作出当时最伟大的悲剧。
喜剧和悲剧相对,就像阿里斯托芬和欧里庇得斯是对头。喜剧的风格尖锐,常用的手法便是讽刺,凡是愚蠢的人或事都忍不住嘲弄一番。阿里斯托芬的喜剧就是这样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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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诗和神话相互渗透,史诗里有神话,希腊神话里的任何一个故事都可能成为史诗的一个因子。
特洛伊战争源于希腊神之间的故事。女神厄里斯为了报复,以“献给最美丽的人”为诱惑,投出金苹果,三女神都觊觎金苹果,王子帕里斯判定允诺给他情人的维纳斯最美。维纳斯实现了承诺,王子和斯巴达王后一见钟情,并私奔至特洛伊。希腊各邦和特洛伊方面敌我对立,众神也相应分帮结派。长达九年的特洛伊战争由此拉开帷幕。
史诗,顾名思义,以史入诗,具有宏大的特点。中国上下五千年,留下了波澜壮阔的历史,可惜缺少史诗,毋宁说缺少将历史诗化的天才。
希腊史诗体现的古典方法论,不拖泥带水,简洁明快,恢弘壮丽,为后世创立了优秀典范。
克罗齐从唯心史观出发,认为历史归于艺术的范畴,它和艺术相统一。荷马史诗是历史与艺术的完美结合。荷马和克罗齐惺惺相惜。
司马迁的《史记》实现了了历史与文学结合,只可惜儒学色彩浓郁,气量不够。假如可以突破局限,《史记》的价值将不可估量。
荷马,是一个人吗?有没有荷马这个人?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希腊史诗《伊利亚特》和《奥德赛》。
荷马塑造英雄,赫西俄德偏向平民。一个浪漫,一个现实。作为诗人,一样的优秀。虽然,前者早了百年,且光芒万丈,普照后者所处时代。
能和荷马齐名,况且还是一位女诗人,萨福真的是非同一般的存在,也难怪享有“第十位缪斯”的盛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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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见于演说、历史和哲学。大演说家德摩斯梯尼,历史学家希罗多德、修昔底德、色诺芬和普鲁塔克,哲学家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最后具有师承关系,又独树一帜的三位人物,撑起了希腊公元四五世纪思想的天空,后人称“希腊三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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