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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陈继儒之语说:“女子通文识字,而能明大义者,固为贤德,然不可多得;其它便喜看曲本小说,挑动邪心,甚至舞文弄法,做出无丑事,反不如不识字,守拙安分之为愈也。女子无才便是德。可谓至言。”无独有偶,清朝张岱在《公祭祁夫人文》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眉公曰:丈夫有德便是才,女子无才便是德。此语殊为未确”这便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出处。
明清时期君主专制空前加强,人们的思想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束缚,这一时期的思想文化亦是对于前朝历代思想文化的的高度总结。自商周时代始的男权社会,男子主外,女子主内,科举制出现以后,读书习文参政也多是男子的权利,后世涌现出大批的文豪诗人也以男子居多。
然而有那么一个群体,她们的才情丝毫不输男子,却鲜少为外人所知。她们是有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庄姜,是有如“琴心挑别恨,做诗白头吟”的卓文君,司有如“形气既雌,诗意亦荡”的李治……她们或是富有才情的诗人,或是掷地有声的巨著,或是穆若清风的书法家……她们被称为“才女”。
即使封建礼教与社会地位让她们遭受过不公待遇,即使传统历史给了男人更多的关照,却无法掩盖她们的冰雪聪明和七窍玲珑,无法让她们就此默默无闻。她们是中国历史永远也绕不开的情结,是中国文学艺术史上的又一次高峰。
中国历代才女见于史籍的记载少的可怜,南朝钟嵘的《诗品》,评价了从汉朝到梁代的诗人一百二十二人,其中女诗人只有四人,不到总比数的百分之四,而梁代昭明太子萧统的《文选》三十卷,入选的女作家作品,只有班昭和班婕妤各一篇……零零散散累积下来,便汇成了这本《风华绝代:中国历史上的那些才女们》,堪称一部古代才女的人物传记,一部历史深处飘来的诗情悲吟。这本书细数历朝历代四十七位才女,她们或为人熟知,或鲜为人知,不论哪位,都呈现了自身精彩卓绝的人生,让读者对古代女子有了更加立体丰满的印象。
作者郁海彤写过诸多畅销书,如《有些事情现在不懂,一辈子都要后悔》《哈佛女人气质修炼课》等,是一位著书颇多的成熟的作者。她以细腻的笔调书写了四十七位女子的才情与恋情等,阐释并揭露了不为人知的才女的生活,那是一种现代才女对古代才女的心心相惜与时空对话。
遥想千年以前,大多数女子都选择碌碌一生,唯夫命是从,然而有那么些女子不甘认命,说什么天命如此,却皆是男子自己制定的游戏规则。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亦有独立之思想,这些内容让女子勤于思考,不甘于日常事务,最终获得才学,获得独立思想,获得男权社会举世瞩目,获得流芳百世的殊名。忍得生前风霜雪,才叫后人知倾城,其间的大智慧值得每一位读者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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