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兄弟写了关于童年的琐事,也引出了脑子那一段段关于童年的故事。就是关于童年上下学的记忆。
是的,那时候上下学的路程还挺长,应该有3-4公里左右的路,步行紧一点要耗时半个小时多。也没有家长接送,都是靠小人腿走来走去的。上学一般是结伴而行的,住的靠近的,互相要好的都是等着一起走的,家长也支持,因为路上安全有个照应。其实,那时候的路面,除了自行车没有其他车辆,也没啥安全隐患。最多是怕孩子们皮,路上玩个水,捉个鱼,再或者遇到条恶犬之类的情况。
放学的路,学校会根据路线将同学们分成了几个队伍,每个队伍选一个队长,一般都是那个家住最远的人做队长。负责放学途中的安全和纪律。我就是那个离学校最远的人,就这样还有幸当了个小官。
上学的路因为时间匆忙,一般都没有什么插曲。印象里,学校在家西北方向的原因,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在寒风呼啸的西北风中,迎风而去的场景。那时候我们一身棉衣棉裤,手相龙空,挂着鼻涕,戴着雷锋帽的小脸蛋上,印着两块对称的疤(是冻疮)。
那时候天特别冷(现在看来那时候冬天的天气确实比现在冷好多,用老家话说,三九四九冻死老棉鸭,因为那时候的河,冬天是一直结着冰的,到了三九四九的时候,冰厚到一定程度,就可以让我们这些顽皮的男孩子,在冰面上走来走去。有时候是为了抄近路,但大多数时候就是显摆自己胆子大。
那时候,学校没有提供就餐的功能,天气好的话,几乎所有学生都会排着队回家,吃完饭再匆忙的赶回学校。因为时间紧,回家一般都是吃现成的,一般都是急吼吼的。但如果是天气不好的话,家长会让我们带饭去上学。虽然是雨天,上下学会弄得浑身湿漉漉的,但是因为带饭,过的像节日一般,一方面因为为了面子,老妈肯定弄点好吃的带上(所谓的好吃的就是弄个荷包蛋之类的),另一方面,吃完饭,大家可以有充足的时间,在教室里大闹天宫。在物资贫乏的岁月里,有好吃的,再加上有的玩,就是天下最高兴的事儿。
重头戏是那放学的路,但篇幅有限,先说几个有趣的记忆。(文章未完,涉及小隐私照片,付费继续)
儿时的我,老大的味那时候,每天也有晨读,上课之前,老师每天都要让路长汇报情况,主要是反馈前一天放学路上的情况。路长汇报之后,其他学生可以自由举手申请发言,反应路长遗漏或者隐瞒的事情。介于这样的监督机制,我们一般情况都是实事求是,如实汇报,当然有时候也会联合隐瞒一些事情,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记得那时候学校西门口,对着一条南北向的河,我带着九大队和先进大队的在河东岸,另外一队三大队的在河西岸。也记不得是什么原因,两队人马开始杠上了,先是口头交战,进而发展成为互扔土块,再后来演变成“对河大战”,“炮弹”也因为土块有限,变成了旁边田里的棉花花骨朵(如下图),因为这个“子弹”不但充足,而且坚硬,能扔的远,被打击对象会更疼。
因为没有指挥经验,只会口中呼号,鼓励战友,基本上还是各自为战为主,有躲在棉花田里的,有匐在芦苇丛中的,也有大义凛然站直了“交战”的。但是因为客观原因,对于我们这群“小战士”来讲,河面相对宽,“炮弹”很难被输送到有效位置,形成不了有效攻击和伤害。最后,被旁边田里做事的农民伯伯发现,他们棉花田被伤害时,我们被追骂的四处逃窜,完全没了队形。
本以为这事就过去了,大家也没啥伤害,两支队伍也默契的准备不再提及此事。可是,第二天早上一到学校,就发现了事态的空前严重性,我们一群人被直接叫到了校长室。
然后,就是一顿“拷问”、“笔录”、通知所有家长、协商赔偿……最后我妈替我赔偿了5角钱,粗略估计相当于现在的500元(那时候一学年的学费2元钱)。结果可想而知,我们这群混“战士”被收拾的不轻,学校家长双管齐下,让大家一下子老实了很多。
也因为发生了较大的经济损失,这个“战斗”事件,也对我的个人人生产生了较大影响,从此,我变成了一名听话老实的好孩子,直至今日,还记忆犹新。
对河大战的炮弹放学的路上,每天都会有故事,有些情节至今记忆犹新,也成为此刻的美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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