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冈山返程路上外界的燥热和内心的无助让人只能反复感慨到赶路人的绝望,听到成都接机师傅的川音和乔阿姨的关切时,内心多少得到了些慰藉吧。
王蓉变本加厉,无心谈,无心记。
地震的消息如同之前外滩事件一样,先从故人的电话中得知。李中印,子尘(反常却并不反常,他大概的确是自私却又温情的矛盾体吧),邱龟皮,林元昊(意料之外,但实在应该为这份意料之外惭愧,我大概确实对他抱有不为人知而确实存在的成见吧),感念。
回家两天,最大的感受两个字——陌生。第一次对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家?)产生向往,同时又在思考是否人生的渴望与梦想皆是童年甚至青少年时期有所缺失的东西。好奇是否有人与自己一样,谈及家竟然无法形成一个具象化的概念,尤其是当对母亲心生厌恶,对渐渐与衰老越发接近的父亲心生悲悯,对家庭关系的有了清晰的认识和理解之后;尤其是当自己开始意识到——从石室返回康定或巴中路上的欣喜到真正到“家”之后的茫然,或从上海返回四川路上的欣喜到真正到“家”之后的茫然——这曾经的情绪变化之后。大概是自私、软弱和胸无大志吧,想有个家,一个熟悉的家,熟悉到一谈及“家”脑海中就想起客厅卧室卫生间的模样,起夜不用找灯的开关,洗澡喷头比寝室用得习惯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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