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无耻卑贱的娘们,本府早看出来了,表面一副仙风道骨的光环,其实就是一只金苍蝇,看着好看,拍碎了就一肚子坏屎。”
这一天,大阎王秦广王蒋子文冲冠眦裂大声喝喊,边说边把手上早年用大价格买来的紫云仙子的画像撕得粉碎,扬在了风中。他的心似无数的猫爪子在挠,像炙热的烈火在焚烧。让那门前的牌匾感应到主人的怒气都焕发出一层凶光烈焰。
“这几万年来,老子总算是看清楚了,没有魂气和权利一切都是扯淡。什么纯洁无暇的仙子,也不过是因为一条冥龙雏形就能把自己献给一只老鬼的货色。”大阎王忿忿不平,浑然忘了自己是一只更老的鬼。
“都是些什么混账东西,趋炎附势,没有一点上位者的尊严,与那蝼蚁般的芸芸众生又有何区别。”老秦广王接连不自知的大放厥词。
“这府主又发疯了?”周围的小鬼纷纷避退,怕触了霉头。
正在老阎王大发牢骚的时候。却有一个鬼卒却飘飘忽忽的大胆的“走”了进来,老秦广王一眼就看出是先前派去告状的小鬼,这让大阎王感觉像是被自己扇了一个耳刮子,当下一把就把那飘飘忽忽的鬼卒抓到了跟前,那鬼卒咬住大阎王的耳朵鬼声鬼气的诉说,那七殿下正在洗澡,刚好紫云仙子在那里,说她会代为转告,还让我谢谢大王的好心。
“混账,谁让你告诉那个假仁假义的婊子。”大阎王突然给了那鬼卒一个狠狠的耳光,把他拍飞撞在墙上,弹落在地上像一只虫子连连打滚,又把桌上的一个放令牌的木盒重重的砸在了那鬼卒的身上,让散发着慑人黑气的令牌撒了一地。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吓得那鬼卒连声告饶,连滚带爬的飘走了。
“回来,那紫云仙子可有穿着衣物?”
“穿...穿着一件雕花浴衣。”
磅....那可怜的鬼卒被一只巨大的黑脚丫一脚踢飞。
耳根清净后,大阎王看着殿上写着公正廉明四个大字的烫金匾额,脸上突然浮现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神色。
他看着地上的画像碎片,失神的说道,当年,我只是那酆都鬼城的一员小将,你也只是那池中一朵平凡的荷花,朝夕相伴,起舞弄影,杀人嗜血,闯荡天下,为何我们那时如此欢乐,现在拥有了一切,却又落得如此不堪,这世间真的有情这个字存在吗,真的有爱存在吗。若是没有,那菩萨又为何名唤觉有情。
呜呜呜.........哈哈哈......大阎王突然又哭又笑。引得一大片地域的小鬼都随之悲鸣,顿时天地间阴云大作,鬼哭神嚎。
其他的九大阎王和判官与为数不多的几位鬼王妖王,也都纷纷为大阎王的悲鸣所震撼,他们都知道大阎王和紫云仙子在凡间有过一段前缘,当下都知道大阎王又在为情所困。纷纷摇头,这糙爷们老鬼没成想也长成了一个淹不死的痴情种子。
横刀夺爱的七阎王泰山王显然也是知道内情,但是他现在温香在怀,而且大势所趋,并不惧怕这个地府现有的挂名府主,他认为有冥龙在手这片地域终将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所谓的大阎王,只是他未来手下的一粒棋子,并不足为惧。此时刚刚离开的九子鬼母也望向大阎王殿的方向,眼睛里也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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