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昕问过陈一铭的家庭,他说自己的父母是普通工人,在湖南老家,供自己上大学不容易。
艺昕:“那天你出来的是谁家?”
“那是我在大学的老师,对我很好,因为我家不在本地,经常去老师家串门。”
艺昕心里有点失落,她喜欢陈一铭,但他和自己一样是个草根。她带陈一铭去过王姐的店里,便和王姐说起这件事情。
王姐说:“那个陈一铭,我第一眼看他的气宇不凡,那举止谈吐哪像小地方出来的?你不知道,现在的女子都现实得很,一心要钓金龟婿,这男人也学精了,就是身价千万也不露声色,考验女孩子是不是图他的钱。”
“可是他很真诚,不像骗我的样子,据我的了解,他也不是那种很有心机的人。”
“那也简单,你直接去问问不就得了?去兵马俑找陈一铭,看那里的人怎么说,省得你在这里东猜西想。”
艺昕说到底还是一个自视清高的女子,她不愿意像一般女子查户口一样,盘问几代家史,你家有车有房没?让他觉得自己俗不可耐。思前想后,她决定还是去兵马俑侧面问一下。
她又来到了那条小街,来到了兵马俑的门前,犹豫片刻,敲响了门环,推门进去,院子里干净整洁,玻璃也光亮如新。
一位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走出来问:“你找谁?”
“请问是陈一鸣家吗?”艺昕故意把问题问得直白一些。
“你找我哥呀,他出去了,不在家,他大概每天晚上六点下班,你进屋坐坐吧。”
艺昕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这时手机响了,陈一铭约她晚上一起吃饭,她便告辞了。
艺昕在回去的路上并没有多少兴奋,反倒有点调查一铭的心虚,还有点儿生气。气的是,果然如王姐所说,陈一铭信不过他,明明是这家里的人,还要说住在老师家。
晚上吃完饭,他们坐在广场上,许多人走来走去,夜色阑珊。他们坐在台阶上晒了一天的时间,还热乎乎的,留着白天的余温。
“白天我去兵马俑了,有个人说是你弟弟。”
“你去找我了吗?这是我老师的儿子,跟我很好,叫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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