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岳阳楼,遥望洞庭湖。心里默念着:
湖光秋月两相和, 潭面无风镜未磨。
遥望洞庭山水翠, 白银盘里一青螺。
目之所至,去寻找诗中的美景,看着裸露的湖底,望着满眼的黄沙,号称八百里的洞庭湖的湖光你在哪?湖面现代化的铁船拥挤的排在一起,樯倾楫摧已成为历史,渔歌互答的盛景能否再次重演?楼下游人如织,人声鼎沸,虎啸猿啼又会在哪?我疑虑着,迷茫着,失望着......是古人飞马行空的想象?还是炫耀文采的欺骗?我陷入了沉思。这时在湖的尽头,在湖与天的交界处我看到一簇墨绿色的隆起,‘白银盘里一青螺...’我心里重复的默念着,虽然作为湖面的白银盘现在有些黯然失色,但远处那一簇隆起还真像一青螺。这时远在南方的大哥打来电话问现在在哪里?知道我在岳阳楼上时就说“对面有座山叫君山,也就是白银盘里一青螺那个青螺”,我顿时释然了,我的猜测没有错,古人都是文化人也不会欺骗我们。可这诗中的描写和现实也相差甚远了吧?这再次让我想到:艺术来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诗人描写的是他心中的盛景,现实的风景只是一个触发开关罢了。这让我不由得肃然起敬,诗人之与生活,就像鲜花之与春天一样。如果春天里没有鲜花,那还是春天吗?我们的生活如果没有了诗装扮,那是怎样的一种乏味呢?
感谢百度它又一次给我解惑,让我有机会了解洞庭湖在历史长河中的起起落落:
洞庭湖,古称云梦、九江和重湖,处于长江中游荆江南岸,跨岳阳、汨罗、湘阴、望城、益阳、沅江、汉寿、常德、津市、安乡和南县等县市。洞庭湖之名,始于春秋、战国时期,因湖中洞庭山(即今君山)而得名。洞庭湖北纳长江的松滋、太平、藕池、调弦四口来水,南和西接湘、资、沅、澧四水及汨罗江等小支流,由岳阳市城陵矶注入长江。
洞庭湖古代曾号称“八百里洞庭”。20世纪90年代末,据水利部门测算,有面积2579.2平方公里(一说2740平方公里)一般称中国第二大淡水湖;如果加上湘、资、沅、澧四水和“长江四口”1300多平方公里洪道面积(一说1.878万平方公里),两者合计,由有3879.2平方公里(或4040平方公里)。湖盆周长为803.2公里,总容积220亿立方米,其中天然湖泊容积178亿立方米,河道容积42亿立方米。
洞庭湖是长江流域重要的调蓄湖泊,具强大蓄洪能力,曾使长江无数次的洪患化险为夷,江汉平原和武汉三镇得以安全渡汛。
洞庭湖是历史上重要的战略要地、中国传统文化发源地,湖区名胜繁多,以岳阳楼为代表的历史胜迹是重要的旅游文化资源。也是中国传统农业发祥地,是著名的鱼米之乡,是湖南省乃至全国最重要的商品粮油基地、水产和养殖基地。
洞庭湖属扬子准地台江南地轴上的断陷盆地,形成于燕山运动,延续至喜马拉雅运动。白垩纪为盆地发展扩大时期,第四纪以来,洞庭湖拗陷盆地在新构造运动作用下,再次全面下沉,接受沉积,成为湖南省第四纪分布最广、厚度最大、沉积层序最全的地区。存在4次以上凹陷成湖、凸起成陆的演化过程,相应拗陷盆地解体,形成断拗盆地。早更新世早期,在目平湖、澧县、沅江等凹陷成湖,中期湖侵扩大到汉寿、鼎城、安乡、湘阴等地,出流由安乡经澧县凹陷排入长江,末期凹陷转为缓慢上升,湖泊萎缩一部分成陆。早更新世晚期,目平湖与沅江两凹陷相连,湖盆扩大。赤山凸起成为两湖间的孤岛,湖水从南县、鲇市、藕池口排入长江,为第四纪湖面最大的兴盛时期。随着湖盆转为上升为主,湖水退却,出现洞庭湖平原地貌景观。中更新世,洞庭湖盆地发育为河网交织的湖沼盆地,澧县、目平湖和沅江至湘阴的沉积体系。此时,湖水有两处出口,一处由岳阳君山经广兴洲入长江,另一处由安乡佘家台经澧县进入江汉盆地。晚更新世,目平湖凹陷和沅江至湘阴凹陷部分地区再次活化沉降,并在赤山西部形成常德、安乡河湖盆地和东部临资口、黄茅洲和北大市河湖盆地,但其它范围已大为缩小,形状复杂,湖水由南向北流,并在团山附近有东、西水系汇合,在石首一带注入长江。发展到全新世后期,整个湖盆为河网交错的洞庭平原,当时在君山西南侧有一方圆130平方公里的小湖。
先秦之后,云梦泽逐渐解体,江湖关系转变,直接影响到洞庭湖的演变。汉晋以来,长江流域人口逐渐增长,垦殖活动强度增大,自然植被受到破坏,长江的含沙量开始增高。随着荆北云梦泽的逐渐淤塞,荆江河床自动调节抬高,加上受西北—东南方向新构造掀斜运动的影响,荆江主泓道逐渐向南摆动。东晋永和年间,荆江南岸形成景口、沦口二股分流汇合成沦水进入洞庭湖。洞庭湖由于承纳两口分泄之江水江沙,湖泊的淤积过程开始加速,形成大小不一的湖群。唐宋时期,荆江统一河床的形成,使边界条件发生重大变化。随着荆江堤防不断修筑,江面束狭、泄洪不畅,洪水位开始抬升,江水顶托倒灌机率增大,每当大洪水通过荆江段常形成决口,“九穴十三口”形成。穴口大量分流长江洪水,使洞庭湖呈现明显扩涨之势,湖盆向西、向南伸展,南连青草、西吞赤沙,水域面积扩大。形容湖水波澜壮阔的“八百里洞庭”一词便开始在这一时期的诗文典籍中出现。随着水域扩展,使原来在汉晋时期彼此支离的洞庭、青草、赤沙3个湖泊在高水位时得以连成汪洋一片。由于受长江来水的影响越来越大,洞庭湖洪水过程也相应发生显著变化,由唐宋以前以“春溜满涨”为主逐渐转变为以“夏秋水涨”为主,洪水特征除由四水注入的“桃花汛”之外,长江夏秋水涨的洪水特征已突现出来,使湖泊的洪水过程在年内变化由原来的单峰型转变为明显的双峰型。
宋代以后,荆江河床不断为泥沙淤积,洪水位持续抬升,使魏晋时原“湖高江低、湖水入江”的江湖关系逐渐演变为“江高湖低、江水入湖”的格局,洞庭湖水浸日益严重。元、明、清三朝,随着荆江堤防的不断修筑和穴口的时决时塞,江患加剧,荆江溃堤、湖区溃垸频繁。江湖关系开始紧张起来,说明从宋代开始,江湖关系开始发生历史性变化,人为因素成为江湖关系变异的不可忽视的因素。
明嘉靖之后,中央政府采取“舍南救北”的治水方针,荆江北岸穴口尽堵,南岸保留太平、调弦二口与洞庭湖勾通。清代仍继续沿袭明朝的消极治水方针,在长江来水有增无减的情况下,一遇洪水则湖水泛滥四溢、向外扩展已成必然之势。西洞庭湖和南洞庭湖就是在这一背景下逐渐扩大起来的。这一时期洞庭湖的范围,“每岁夏秋之交,湖水泛滥,方圆八九百里,龙阳、沅江则西南之一隅。”说明唐宋时期洞庭湖在西吞赤沙湖之后,向西南又有了迅速的发展。迄至清代中期以前,洞庭湖仍继续呈扩涨之势,到道光年间,为洞庭湖自先秦以来扩展至鼎盛时期。道光《洞庭湖志》记载它的范围是:“东北属巴陵,西北跨华容、石首、安乡,西连武陵、龙阳、沅江,南带益阳而环湘阴,凡四府一州,界分九邑,横亘八九百里,日月若出没其中。”可见洞庭湖自魏晋南北朝之后是逐步“回春”的。由魏晋时期的五百余里到唐宋之际的七、八百里,继而又发展到清中叶的八九百里,湖水波涛可直拍岳阳、华容、汉寿、沅江、湘阴等县城,君山、艑山、层山、寄山、团山、磊石山、赤山、墨山等均成为兀立湖中的岛屿。洪水时节,洞庭湖水域面积超过6000平方公里。
十九世纪中叶,洞庭湖开始由盛转衰,进入有史记载以来演变最为剧烈的阶段。从6000平方公里的浩瀚大湖,萎缩到目前2691平方公里的湖面,就是在这一百多年时间内发生的。其主要原因就是人为和政策的因素,导致咸丰、同治年间藕池、松滋相继溃口,荆江四口分流入洞庭湖局面的正式形成。咸丰二年,荆江藕池堤马林工在小水年份溃决,清政府借口民力拮据未予堵筑,形成藕池口、至咸丰十年长江大水,在原溃口冲刷成藕池口。同治九年松滋溃口,因堵筑不坚固,同治十二年复溃,形成松滋河。藕池口,松滋口形成后,原由两口分流转变为四口分流,江湖关系巨变,成为洞庭湖近一百多年来演变的重大转折点。由于四口自北而南奔流,夺流改道,不仅使四水三角洲平原被淹,而且还迫使四水改变流向,彻底打乱了原有水系格局。沅水尾闾的主泓被迫遗弃故道,改由大围堤西北方向入湖;资水尾闾的主泓也不再经由沅江县城侧,而是改由毛角口经杨柳潭入湖。四口和四水在湖内相互顶托干扰,造成局部地区水位壅高。更为严重的是大量泥沙倾积湖内,成为制约洞庭湖演变的一个主要矛盾。四口入湖泥沙淤积形成的河口三角洲自西北向东南推进,加速了洞庭湖洲滩的发育。随着三角洲在湖内不断充填和南移东进,洞庭湖由此进入了迅速缩小的过程。伴随着泥沙淤积和洲滩的迅速扩展,湖区继之开展大量的围垦。湖泊变成洲滩,洲滩又成为垸土和湖田,洞庭湖人进水退的状况开始出现。滨湖堤垸如鳞,弥望无际,已有与水争地之势。乾隆年开始到嘉庆年间,湖南的一些有识之士包括地方官开始呼吁限制围湖造田,并要求刨毁有碍行洪的私垸。二是清末光绪年,在荆江来沙成倍增长、洲滩迅速扩展的情况下,再次出现筑堤建垸的高潮,挽垸呈恶性膨胀,至清末洞庭湖总计有堤垸1094座。
民国时期,围垦没有受到遏制,洞庭湖进一步萎缩。高位洲滩因每年显露期长,相继挽成堤垸已成必然之势。而中位和低位洲滩,因地势低下,每年淹没时间较长,修垸工程量大,且不适宜垦殖,这一类未经建垸的洲滩,当地俗称之为洲土。据民国35年调查,已形成岳临、苍梧台、注滋口、大通湖、飘尾五大区块,总计在268万亩。20世纪40年代中期洞庭湖已是洲滩广袤,湖体支离破碎,港汊交织,滩地发育系数达0.4左右。洞庭湖滩地发育程度如此之高,表明洞庭湖已进入它的衰老阶段。
此后由于分流入湖的洪水夹带大量泥沙,湖盆不断淤积,至1949年湖泊面积减至4350平方公里,1983年,这个长江水系重要调节湖泊的面积又缩小到2691平方公里,并被分隔为几个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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