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照耀着繁华的长安城,城楼上坐着一个少年,那少年五官清秀,眉目深邃,身穿赤白落莲衣,一手摇着一瓶未饮尽的太禧白,微微抬起头,望着那轮澄净的皓月,心中似乎有万丈愁思,“何时才能有中意之人,与我相见?”
直到这位少年饮完太禧白,正转身离去,一位姑娘出现,周围的醉汉痴迷小声的说道:“看这位姑娘粉面上一点朱唇,娇美处若粉色桃瓣......”
正当众人垂涎她的美色之时,这位姑娘随眼找了个位置,将身边的佩剑放在木桌子上,虽说佩剑也只不过是装饰品罢了,姑娘随处望了望,但除了酒肉味儿,能值得看两眼的也就那皎洁的月光与那位五官清秀的少年吧!
姑娘看到身旁有一个精致的梅花挂件,拖缀这一条长及半尺的红绳,那挂件上雕刻的五瓣梅花,此梅花雕刻如开蕊只初,似乎与真实的梅花毫无差别,姑娘竟看的入神。
同时,少年发现自己随身携带的木佩挂件不见了,便顺着来的路线寻找木佩,路过那花红酒绿的街市,小贩大声的吆喝着,来人摩肩擦踵,酒馆里的大汉谈天论地,楼上的书生孜孜不倦。
少年不屑,似乎整个世界都被他隔离,他只一心寻找着自己的挂饰。他看向一边的酒楼,穿过众人,望到酒楼门前有一位姑娘正端详着什么……
于是他走向前去:“此物件是鄙人的,为何在姑娘的手上?”姑娘仔细的端详这个五瓣梅花,且问道少年:“公子身上竟带着如此完美的五瓣梅花,敢问贵公子可否与我的佩剑一换?”少年眉头一皱,心想姑娘身上的佩剑似乎也异常精细,似乎也为姑娘的心上之物,少年也不敢婉拒,便将梅花与姑娘的佩剑一换,至此以后姑娘与少年再未见一面。
姑娘从小就是贵人出家,自然父母也注重学习琴棋书画以及各种知识,她的压力非常大,日积月累,这种压抑的情况也促使他来骑马出来游玩。
当然,她的家人不准许。
过了几十天。
少年自从走后,就回到了一处林子,他利用佩剑砍竹子,搭竹屋,毕竟刚从那个“家”逃出来,但是生怕被袭击,就在这个林子布置了陷阱,此外少年还有一个妹妹,但这位少年还是一个样子,除了他身边的那一把佩剑给他增添了几分风度之外,她的妹妹算是少年现在唯一的一个亲人。而姑娘将那梅花用银针别在腰上显得格外迷人。
她在不远处叫了声“公子”,少年见到姑娘,刚想前去迎接,但少年感觉到了一股不安的气息,霎时少年布置的陷阱启动,一根绳子连带着几把短刀,一瞬间从树边飞来,那短刀连影子都看不到,“呲啦”,瞬间划卡姑娘的左腰的衣服,刹那间,她半身全是血……
少年愣在了原地,一股力量促使着他。
“不行要去救人!”
少年尽极力冲到姑娘旁边,“姑娘!”少年将她抱起,姑娘竟然没有想象的那么重,他掉头再次冲刺,送到了家门口前。
“芸萱!”少年对着屋里喊到。“速到,兄长有何事?”
屋里出来一个姑娘,好似在豆蔻年华,捋起鬓发,淡扫娥媚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美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增添了一丝诱人的气息,本应在此年纪,双眸应玲珑皎洁,却在此显得多了几分忧伤,她身穿浅绿柳叶衣,腰不盈一握,区区少女,竟美的如此完美无瑕,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小妹只见少年狂奔过来,似乎快如风,闪如箭。越来越接近,小妹看清楚了才发现,兄长抱着一个半身是血的姑娘!
小妹赶紧出来助少年一臂之力将姑娘抱回屋里。少年将自己的手按在姑娘的手上,给她把脉,让小妹把她一半的衣服解开。
虽说救人重要,但是少年看到如此洁白嫩滑的皮肤,不禁眼睛往下瞟。他整个人颤抖了一下,他赶紧用另一只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兄长……”小妹泯着嘴。“此小姐……”她毕竟看到如此多殷红的鲜血,心里一紧。
少年看到了姑娘的左臂和左腰被被自己的的猎兽短绳刀刮开了一道很深的口子,手肘往前处竟然还有於肿,心中甚是内疚。
少年凑过去看,心里默念一句,完了,如此严重伤势,多半是骨折。少年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跑到门口,叮嘱妹妹:“将姑娘其他地方的血用毛巾擦干净,切忌碰到伤口,我下山一趟马上回来。”
妹妹赶紧去拿柴烧水,女子本弱,但是与兄长过着这种困苦的生活,力气自然也就大了。
少年冲到了山下,人已经累的要瘫痪了,眼前似乎有些许模糊,他拿着那把佩剑,强行将自己撑了起来,大喝一声,埋头往前冲到旁边的村庄,找到了一家药堂,那药堂结构早已昏昏欲坠,破烂不堪,但围绕着此堂的草地却没有一丝杂草,各种草药整齐划一的种着剩下的一小片空地还种了几朵牡丹。
“东方先生!”管理这里的药堂的是一位年过七旬的老先生,这位老先生叫东方启延,年轻的时候教书,不教书之后来到了药堂,老先生年轻的时候也沉迷过几年的医学,现在医人医多了,自然就有经验了。
少年弓着腰,两手撑在膝盖上,抬头望向那两鬓斑白的老人,那老人伏在桌上写着什么。
“东方先生,骨折和刀伤怎么治。”老先生把笔停下,刚想询问何为此少年如此冲动,少年又说,“先生先将药予小辈,小辈来日解释。”
先生拿起自己的旧药本,开始翻动,拿着个篮子,熟练的翻药柜,嘴里碎碎念“桃仁二两,红花二两,续断二两,牛膝三两磨碎备用,伸筋草和透骨草磨半碎贴置于骨折之处……”
老人也将此药方写在了药包上,少年似乎等不及了,拿起药包就跑,没有付银钱,但老人似乎都没有追究,因为他和街邻们都知道,少年是个好孩子,每次砍到的柴多了,自己家放不下了或者打猎到野兽,都会除去自己和小妹那份,省差不多半只拿到了市上低价放售给大家,甚至有时不用钱。
但大家都知道,他们家处境困难,有心的还会故意多给银钱。少年回到家,从衣服里拿出药包,逐渐将全部药品拿出来,有些打湿用毛巾包着,磨碎的用布袋扎起来敷在骨折处,一张热水泡温的布包紧姑娘的手,姑娘失血过多,此时辰会短暂休克。
妹妹已经准备好了饭食。待他们吃完少年嘱咐妹妹进隔屋休息,自己在这看着姑娘。
一丝阳光照了进来,姑娘却发现自己半身都包着草药,动弹不得,而写左手似乎隐隐作痛,她的右手被被子压住了,往旁边一看,才发现,这是先前那位年轻飘逸的公子。她很吃惊:“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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