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简历】
王锡强,字金弓,号云峰斋主人。
中国民主促进会会员、山东美术家协会理事、山东省国画院院委、东营市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东营市新世纪书画院院长、民进东营开明书画院执行院长、东营市文化传播联合会副主席兼书画院院长、中国国画院名誉院长、中国名家书画院名誉院长、中国书法函授学院客座教授、中国当代艺术家协会培训中心教授、中国传统文化交流协会常务副会长、中国青年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青年书法家协会理事、中国国画家协会理事、世界文化艺术研究院理事长、中国书画研究院名誉院长、吉林文化艺术研究院客座教授、中国《艺术导报》社特邀记者、东营市湿地画派研究院常务副院长、东营市“五老”书画院名誉院长、东营市政协书画研究会副主席、东营市画廊联盟副会长、黄河口湿地画派研究院副院长、东营市国画院副院长、国家一级美术师、东营鲁东艺术学校校长等多个社会职务。
其作品传略先后入编《中国历代书画名家辞海》《中国历代书画名家大辞典》 《中国书画名家大典》《世界当代篆刻家大辞典》《中国历代书画名家精品选集》 《国际现代书画名家教授大辞典》《中国历代书画名家精品集》《中国书画家精品集》《国际名人专题作品精选》《中国东方艺术家大典》《中国文艺杰出成就艺术家》《中国书画家作品集粹》《中国当代青年书画家艺术鉴赏》等多部大型书刊。作品多次在全国书画大赛中获不同等级奖,并发表于多家报刊,被博物馆、纪念馆、美术馆等机构及知名人士收藏。
并授予“当代书画艺术家名人”、“世界书画艺术名人”、“中国当代杰出功勋艺术家”、“中国公众影响力艺术家”、“09年度中国画坛百杰”、“中国文艺终身成就艺术家”、“中国书画行业模范艺术家”、“2020年当代中国书画百杰”、“中国百杰书法家”、“中国百杰国画家”和东营市“首届德艺双馨书画家”首届全国百家文艺奖等多个荣誉称号。
主题意境下的无穷空间
——浅议国画家王锡强的国画艺术
文/刘玉林
中国画之“花鸟画”发展至今,已有四千多年历史,至五代黄荃徐熙,已成完备体系。后至宋代文同、苏东坡,再至元人墨戏,文人画别开生面,再至明代白阳“青藤”,又烁古成今。淸初“八大”石涛开启“江西”、“扬州”两派,又有恽南田没骨精妍秀气独树一帜,遂成就任伯年蒲华吴昌硕等“海上”画派,兼有岭南高其佩纵横奇古,傲世独立。花鸟画终是“强抱篆隶做狂草,红花墨叶领风骚”。
而工整富丽的工笔花鸟画,则一度混同于“年画”而江河而下,途穷式微。当下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新时代花鸟画,已是不可同日而语,它正以更丰富的形式与样式诡异多变,许多新的表现与技法让我们目不暇接,同时,又让我们对是否已背离“传统”有所疑惑。
我们的昨天既是传统,它常似清规戒律让我们不敢逾雷池半步。纵观中国画之发展,从“丹青”到“水墨”无疑就是一个完善到因循再到守望的过程,它有过创新,又有过保守。今天它向我们展示的无非是多种主张与多种流派的博弈,这很正常。因为我们的中国画永远不会停止“尝试”与“回归”,其过程将会让我们赖以骄傲的文明史更加绚烂。
国画家王锡强爱画石,他最稔熟或最快乐的是用各种笔触组合皴擦让笔下的怪石苍厚或玲珑起来,就国画理论中的“金石气”而言,总离不开“苍茫”与“浑厚”,他善画梅兰竹菊,常参以嶙峋怪石,这是我们的“文人画”水墨简笔与枯木窠石所传承的重要元素,王锡强所坚守的这一点,正是对中国画之传统的可贵认知。
而无论是以文人画的金石之气还是工笔画的细腻繁复来评判王锡强的画,都是不恰当的。王森然在评价吴昌硕时说:“文人之画有人存焉,画家所谓,惟物而已,先生者,文人也,非画家之画也”。成于宋元的文人花鸟画在当今画坛是股主要力量,他们在更多的时候更像是文人,而非画家。他们所奉若圭臬的大笔泼墨也并非中国画传承之全部。在我们的国画历史上,与文人画相对应的还有另一种妍细工丽的“院体画”,对比于文人画漫笔随意,后者正如王锡强国画之严谨工整,细腻淳厚。
但王锡强的画也绝非等同于单一的“画院体”,其本人具有相当深厚的书法功底。“直从书法演画技”,王锡强是具备书法那样的“写”的,虽然这种写以工巧见长,却不乏灵动飘逸。之所以拿他的画与吴昌硕的“大写意”相对比,是因为我们把他的画定义为“小写意”,但吴氏首先提出:“画当出己意”。没有任何一种成功是通过“雷同”所建立的。这正像莎士比亚所说,在一千个观众眼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们对花鸟画的认知有许多这样那样的标准,但总难脱离创造者心中“小我”与“大我”的表现。王锡强所追求的,是能够自由抒发“文人画”的莞尔小品外,还能让花鸟画实现庞大的“场景”创建,以让自己的作品进入当今画坛更“主流”的视野,而不是只取得“新文人画”或“旧文人画”的认同。
构成王锡强国画的主题是线,那些密密麻麻的,那些纵横穿插的,饱满结实而浑圆流畅,浓淡相宜而疏密有致。中国画是笔墨的艺术,但又是“线”的表现主义。王锡强总是用一条条线的交叉来塑造主题,一条条树枝,一根根老藤。他在力求让他的国画变得有细节,更有视觉上的深度。随着一条条气韵十足的线让观者回味与共鸣。
我们的中国画是一度饱受诟病的,我们的传统一度被冠以封建与保守的标签,康有为说,“中国近世之画衰败极矣,盖由画论之谬也”。“改良主义”的那些人认为,传统的中国画是“不能反映现实”的,也是必然被“淘汰的”。从“五四”新文化运动以来,我们的中国画历经了“改良”与“创新”,又提出了对传统的挖掘与“回归”,但毋庸置疑的是,作为花鸟画,它的生命力必须是能够在新时代符合主题要求的创作,相比于我们周围世界的变迁,我们的中国画在需要守望“传统”的同时,更需要“新题材”、“新形式”的探索。
这是一种属于时代意义上的建立,而不是对传统文化的叛逆。这正是王锡强和许多花鸟画家所孜孜以求的。文人画的怡情弄性真的是花鸟画的唯一标准?一代代前贤大师的尺牍小品是否能承载花鸟画的时代担当?我们说过多少次“笔墨当随时代”,而当下的花鸟画,在必须吸纳传统的同时。许多画家考虑的是怎样让尺幅与内容都“大”起来,让题材丰富起来,变得更有内容。王锡强的思索大概是,他既有“梅兰竹菊”那种娴熟的笔墨技巧,又能让花鸟画变得符合大的场景与画面,变成一种整体的风貌,而不再是某种植物与园林的局部。
这在当下无疑是一种积极的意义。把花鸟画“立体化”与“场景化”,以至于让它具有中国山水画和西方风景画的表现能力。所以他极其讲究空间的营造。还是国画里的虚与实,还是国画里的浓与淡,还是传统的笔与墨,有了远与近,有了透视与关系。在他细腻的笔触里,花鸟画不再只是一花半叶,不再只是折枝竹影,不再只是“触目横斜千万朵,赏心只有三两枝”,而更像草木葳蕤的定格,更着重表现于生命与生长的魅力,在这方面的探索我们不乏名家先例,比如郭味蕖,比如王晋元。王锡强突破了传统花鸟画中的“小我”,如果定义当代许多“文人画”为“假古董”,而他着重表现的是“新生活”。
单单从“花鸟画”这一领域来阐述王锡强的国画艺术难免以偏概全,他有着很广泛的涉猎与极高的眼界。难能可贵的是,他并没有把自己只看成是一个“花鸟”画家,在他富于“空间”营造能力的基础上,它还擅于用“青花”这一我们民族独有的元素来阐释我们的文化主题,用西方对“静物”的塑造来演绎中国画的创作。他表现的还是空间,表现的依旧是我们的家居与生活,而这种表现已不只是单纯意义上“花鸟”的表现,而是他对“山水”以及综合修养上的整合体现,也是我们在生活上对民族元素的要求与倡导。在马蒂斯的思想里,绘画是均衡、纯粹与温静的艺术,王锡强青花这一系列的作品,很好的表现了这一诉求。
综上所述,王锡强不只是一个单纯意义上的“花鸟”画家,严格说他应该是一位“主题”与“意境”意义上的画家,其作品也不乏“意趣”,他想的不只是雕琢,更多的还有“扩展”。这首先赋予了他绘画艺术的无穷空间,他是否能够成就自己绘画人生的价值与不菲?能否建立属于自己的辉煌殿堂?联想到他不乏探索又不缺勤奋,实现他自己所追求的“登顶”与“傲立”,他缺乏的只是时间。
正如我们所希望的,王锡强行走在一片广阔的水墨丹青天地里,恰似他笔下所创立的壮丽图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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