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门口,花花绿绿的五彩苏,举着长长的火把,热情地从土中探出脑袋,几天不见,葱葱茏茏,只把脑袋搁在栏杆上,也在热烈地欢迎我66的到来。
一路上的银杏树、香樟树,在阳光下闪闪烁烁。持续一日一夜的风雨,早已平息,凌霄花又在高举着金色的喇叭,吹响在清晨的枝头。我的66也大好了,小鸟般地出门上学去了。
桥边,那一片彼岸花丛,有的已经收起弯曲的花瓣,有的已长出的鲜嫩叶片。刀郎在歌中唱道,未曾走到绝境路,彼岸花不开……
可是,为什么我看到了那么长时间的彼岸花开呢。
每过一次红绿灯,都像一次声势浩大的过江。
那么多花,有的在抹眼泪,有的在朝你挥手。匆匆瞥了一眼,装作若无其事,没作片刻逗留。
一粒粒银杏在落下来,砸在行道上,碎成一滩,银杏的魂早已经不知所终。
枝叶飞舞,在行道上起起落落。每一片树叶都在追逐,只是它们没有方向,轻飘飘,空落落,在虚空中乱舞。
而每一辆电瓶车,奔袭向同一个位置。
再过一只红绿灯,我6的学校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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