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公司领导真觉得这项目对医生有用？”
“那是。。。？”
“他们也就是造造数据，骗骗投资人钱”
“那投资人。。。？”
“你以为投资人真觉得这帮傻逼能用这破App改变医疗行业？”
“那。。。？”
“他们也就是假装相信，帮忙把这东西做上市，圈圈股民钱”
“那股民。。。？”
“你以为股民真觉得项目好才买入？”
“那。。。？”
“他们是觉得这只股票能忽悠更多傻逼”
和上个东家同事对话，最后我还受到忠告，别那么认真。
不久前老家过年，一场同学聚会上，对于这段对话我有了新感觉。饭菜未齐，酒水未进，没有酒足饭饱，也便没法开启回忆青春环节。趁还没上菜，有人提议整个游戏玩玩。七嘴八舌后，一致通过玩“杀人游戏”。
游戏流程很简单，法官主持大家照做，“天黑请闭眼，杀手请杀人”，杀手睁眼杀人，杀完闭眼，“警察请指认凶手”，警察睁眼指认，法官默声示意警察判断对错，天亮了，大家睁眼，依次陈述，陈述结束投票淘汰一人，一轮结束。 直到杀手被全部投死，杀手失败，否则杀手获胜。
游戏间出现一个现象，很有意思。除了前几把，之后小光同学常常第一轮就被投死。姑且认为大家是为了赢才这么做，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大家实在不愿意听他BB。席间有同学打趣，聪明人死的都早。我深表赞同，应了那句老话慧极必伤，同时也觉得遗憾。局间我最喜欢听他白话，不管说啥，整的都跟真事儿似的。这（zhei）游戏精髓在于，每个人都在认为和践行，自己比别人更鸡贼。大家明谋让一个聪明小孩早出局，缺少一个高尺度标杆，显然游戏质量下降了。
在玩这个游戏过程中，我忽然间觉得，或许认为自己聪明比聪明本身更具意义。前同事口中所有人物，都觉得自己比别人更鸡贼。这样一个局面恰恰推动了天才更容易被发现。天才几乎等同于偶然，但创造天才显现的场，要靠每一人的理念来构建，只为让偶然不再那么偶然。这个社会如果要进步，越来越需要我们每个人更宽容。比如杀人游戏，给能BB的，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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