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做课题,头发被焦虑熬到差不多了。今天把啦着头发准备提前的考试间,毅然下决心好好做,两三下竟也收拾出了一个计划,麻烦的东西的水到渠成与压迫的关系总是难以言喻,而我没办法没有真心的做事,只要说服不了自己,在能拖的的一切时间里牛角尖钻到底,去筹备那一个怪人合理化的借口,把书读着想着,终于组合成说服他人的信誓旦旦,也就可以不压抑的做了。在所谓的合理期限内想通做到的少,总是大起大落。
这次的思想受柴静的看见影响挺大,我冲着真实客观的方向去,大着胆子计划着展现真实。这种最后要写论文的东西可以真实吗?我多少有些怀疑,毕竟我从不相信知识分子的真话。可是莫名被那个德国人的故事触动了,我小时候曾梦想着遇见这样一个人,想着想着,长大了。无数次偏激思想闪过,最终又平平无奇的长大,对于真实的自己,我的渴望强烈至极,却从不深思。
畏惧着他见的我又一次抑制不住想要拼搏出自己。最可怕的是不甘于平淡的自己。我最爱这样可爱的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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